重新上路,钱就是个问题了。
朱漾之前拿了南老头一半钱,中间花了一部分,现在剩余的又被他拿回去了。
而苗人凤,这是个著名的穷鬼。
南兰私奔后,他差点养不起孩子了,连肉都吃不起。
那还是在他有了家累后有意识挣钱的情况下,都能过成那个狗样儿。
眼下他还是个单身汉呢,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更加没有攒钱的意识,缺钱了,一些怨种朋友们就来接济他点,像田归农就很有钱,撕破脸之前真的没少养他,还有大仇人商老太,那个老太婆还看他穷得连马都买不起,送过一匹马给他呢。
就这,手里有点铜子儿都花掉了,酷爱借酒浇愁,没钱就马马虎虎地过。
所以他那个“金面佛”的绰号,你品,细品!
“金面”!这不就是说面黄吗?
他又清瘦,合起来,就是“面黄肌瘦”。
于是得出总结:他的“金面佛”,就是饿出来的。
有毛病吗?
但是朱漾自认为是个体贴的好孩子,从来不揭人伤疤,她非常有礼貌地咽下了这个猜测,紧紧地闭了嘴巴。
话又说回来了,她钱没了,苗人凤又没钱,明天吃饭住店就是个大难题。
有一度,她抚摸着系统的大头,表情爱怜。
朱漾—南兰:要不,我把你卖了吧!反正你也没什么用,还不听话!
系统一听,一蹦三尺高。
系统:哞!
它用脚去踢旁边的马。
系统:卖它!它更值钱!
朱漾—南兰:唉!
本是同牲口,相煎何太急?
系统发誓要体现自己的价值。
后面上路,它就可勤快了,不但跑的又快又稳,路边休息时,它还自发地去找干柴枯草,碰到小鸟小兔,就热情地呼喊朱漾去打猎。
下午,他们追上镖局的队伍,在里面看到了南老头,系统还跑过去,在正在车辕上啃馒头的他面前拉了一坨热乎乎的便便。
给南老头恶心得,脸色当即就绿了。
等看到朱漾和苗人凤,老头脸又青又白。
朱漾还担心他自己吓自己,忧惧成疾,就直接过去跟他摊开了说明白:
朱漾—南兰:你拿了牛车上的东西,那我就拿你的马,价值也算相当,就此两不相欠。
说完就拉着苗人凤越过了镖队,跑到前面去了。
这个时代的镖队相当于现代的物流公司,它可以护送人,也可以护送物品,基本有固定的几条线路,如果雇主给的钱多,也可以单独开辟路线,特别护送。
走镖人走南闯北,一路险阻重重,属于刀口舔血,所以他们很重视口碑,“镖在人在,镖亡人亡”。
南爹跟着镖队,安全性确实要高很多。
朱漾和苗人凤跟得就没那么紧了。
时间一宽松,她就想办法挣钱了。
大英雄和小仙女也是要食人间烟火的呀。
她先拿这个问题去考验苗人凤。
朱漾—南兰:你不是说要养我吗,现在就到时候了,你打算怎么养?
苗人凤腿上的箭伤基本已经愈合了,他拿起剑。
苗人凤:我去打猎。
也可以。
但是一路上走的都是官道,有人烟,大的野味猎物基本没有,而兔子野鸡那些倒是可以,但好几天遇不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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