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样想,脸上就有了点痕迹。
眉毛一挑,坏笑起来。
朱漾—南兰:那你今晚,还有以后每晚,你要睡哪里?
苗人凤哽住。
朱漾—南兰:是分开住,还是住同一间?
这是个难题,苗人凤用他不怎么聪明的脑袋想了又想,左右为难。
想分开住,可没钱。
同住,却明显不合适。
他呆站在那里,样子可怜巴巴的。
朱漾—南兰:我既然答应了你,那以后就只会嫁给你,绝不会再和别的男人亲近。再说了,我们又没有真正越界。
苗人凤咳了声。
苗人凤:成亲之前,苗某绝不会。。。
声音越来越低。
朱漾—南兰:绝不会什么?
苗人凤不吭声了。
朱漾白嫩的手指勾住他的袖子晃啊晃。
朱漾—南兰:苗大侠?未婚夫?你想好了没有?
苗人凤沉默着坐到了床沿上。
而后这一晚,他还是乖乖睡床了。
当然了,什么也没做。
顶多是朱漾又把脚架到他身上,他没反抗罢了。
第二天,他们的牛车和南爹的马车一前一后相继上路。
两边都走得不快,一天能赶路赶出五十里路就不错了,而且越到后面,雪越大。
还有土匪、流民,随便遇到一波,人就被困住了,运气好的话还能平安,运气差的,丢命都有可能。
而关中地界,也就是现如今的陕、豫、晋一带历来都不太平,武林门派林立,江湖仇杀频繁,你打我,我打你,很容易波及路人。
两方同行了两天之后,他们就很不幸地,遭遇了两个门派的械斗。
就是吃完早饭,才出小城的城门,拐个弯,进入小山坳,就看到前面两帮人,加一起四五十个人,打得要死要活。
南爹的马车在前面的,车夫一发现危险,扔下马车就跑了。
但没跑掉。
被一箭射到背心。
苗人凤不得不站了出来。
朱漾并不担心他,她担心南爹,那么大年纪了,前面才被吓过,差点被吓死,这会儿还病着呢,再吓,万一呢,人腿儿一蹬,就此去见阎王爷,那就遭了。
所以苗人凤在前面交涉,她就赶过去找南老头,顺便把还没断气的车夫给救下来,好歹留住一条命。
把这两丢到牛车上,交代系统拉着人自己回城躲起来,她提着鞭子回去拦截追过来的人。
她也不留手,谁敢砍她,她就杀谁。
也没打算把两波人杀光,——那也是不可能的。
人家两边打架,他们并不想掺和其中。
所以杀了几个人之后,震慑一番,抢回了南爹的马,返回城里一看,好家伙,南老头卷了他们牛车上的东西跑了!
唯独大水牛他没弄走。
所以在城门口找到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系统,听着它“哞”来“哞”去告状时,朱漾人都是傻的。
系统:你爹太不是东西了!看到有大镖局正好南下,急着走,他就说都不说一声,想把我卖了换钱搭伙!
统子牛眼睛里泛着泪花。
系统:如果不是我誓死不从,你现在就看不到我啦!
苗人凤还爱屋及乌,对南老头保持着两分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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