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漾—山里红:如果说你是黑,那他就是白,你们本来就是两路人。若是能互相尊重,求同存异,那也可以,但是你手段残忍,偏偏想让他变成你的同类,于是你不惜往他身上泼上洗不掉的黑。
朱漾—山里红:他心里的光没有了,信仰崩塌了,他认为自己已经不再纯净无暇,所以再无颜面苟活于世间,那些拯救世人的道也变成了笑话。
朱漾—山里红:他坚定不移追求的东西,被你毁的一干二净,他不会再原谅你。薛洋,就算是这样,你也要复活他吗?
薛洋神情疯癫起来。
薛洋(成美):要!怎么不要?只要他能活着,哪怕杀了我也可以!
看来是真的疯了。
但朱漾并不同情他。
朱漾—山里红:你应该赎罪的对象是晓道长、宋道长,还有无数无辜的百姓。
薛洋(成美):行!都行!
看着是很诚恳,但只是嘴巴上说,并不牢靠,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撂挑子了呢?
病娇的世界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揣度。
朱漾抽了他一滴心头血,哦,也就是指尖血,打入晓星尘体内。
然后把薛洋赶出了门。
花了半天时间,晓星尘的魂魄被强行凝聚修复了。
不过人即使回来了,他仍旧静静躺在了棺材里,一动也不动,连反应都不愿意给一丝。
朱漾就扒着棺材板跟他说话。
朱漾—山里红:这世上,有一种活法比死了还要难受,那就是明知不可能,却还满怀期待地活着。
朱漾—山里红:像宋道长,他到现在还是薛洋的傀儡,可他一直在找你,无论薛洋重新炼制多少遍,都没办法消除他全部的神智。宋道长到现在还坚持着你们锄强扶弱的梦想,想着有一天带你一起去闯荡天下,就像从前那样。
晓星尘气息不稳。
朱漾—山里红:还有阿菁,她亲眼目睹所有事,知道一切真相,她想救宋道长,也想保护你的身体,所以这些年一直躲在暗处与薛洋周旋,她也一心盼着你能醒来。
晓星尘蒙着布的眼角有一滴泪划过。
朱漾—山里红:虽然你很不想听到薛洋的名字,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你,你死了,他很后悔,这些年一直在想办法复活你。
他手指颤抖,看样子是想蜷缩起来。
朱漾继续说。
朱漾—山里红:我取了他的心头血,以后他只能听你的话,不能有任何反抗,生杀大权就交给你了。
朱漾—山里红:你想让他解开宋道长身上的尸毒粉,可以。
朱漾—山里红:想叫回阿菁,也可以。
朱漾—山里红:甚至以后勒令他积攒功德,为死去的人祈福,都可以。
想着,有宋子琛和阿菁吊着,他应该有一丝动力了。
不过想想还是不放心,他对自己的道德要求极高,根本忍不了自己那满手无辜者的血腥。
朱漾—山里红:这世上的人并不是只分为好人和坏人,它还有一种灰色的中间人,游走于黑白之间,亦正亦邪。
朱漾—山里红:这世上的事也不是只有好坏两种,在此之外,其实还有第三种。
朱漾—山里红:有心为恶,那是真的恶,而你只是被人设计利用,并非真心。所以那些事并不是你的错,你死了,那些人就真的白死了,从此再也没人为他们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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