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启仁冷哼。
蓝启仁:那得看她走的是什么路。
朱漾就贴着隐身符藏在不远处。
她已经预感到蓝启仁要说什么了。
后面的话确实没出她的预料。
蓝启仁:夫妻与朋友一样,也讲一个志同道合。正则是正,邪就是邪,没有中间路可选。
可是朱漾知道,人间事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
像魏无羡,他世人只看到他修习诡道,但并不理解其背后的故事与意义,相比这天下大多数人,他其实要有原则得多。
还有温宁,人人都叫他“鬼将军”,谈之色变,畏之如虎,但根本没人知道他本性就是个羞涩的小可爱,心肠柔软地厉害。
以及江澄,所有人都说他言辞如刀,不近人情,但他要真的没有人情味儿,那早在那么多年被父亲区别对待的时候就黑化了。一个小心翼翼地克制着自己的嫉妒,学着去一个善待比自己更优秀的人,将他当做最好的兄弟,这样的人哪里心狠了?
所以说,世上的事本来就说不清,正与邪并没有那么好区分。
朱漾对蓝启仁这个回答不太满意,哪怕知道他是故意借这个话题点拨侄儿的。
这种人,他就是见识太少。
得让他知道知道人心的险恶。
蹑手蹑脚走到蓝启仁身后,蹲下,对着他脖子吹了两口气。
才开春呢,还冷着呢,气一冒,凉嗖嗖的。
蓝启仁整个人都僵硬了。
蓝湛(忘机):叔父?
蓝启仁:忘机,你有没有感觉到邪祟之气?
蓝二仔细看了下四周,感受一下。
蓝湛(忘机):并无。
蓝启仁皱眉。
过一会儿,另一边脖子了凉了。
蓝启仁:!!!
他扭头看身后。
后面什么也没有。
蓝启仁:奇怪。
蓝二不知道心爱的叔父在干嘛,怎么一惊一乍的。
蓝启仁后面就比较警惕了。
可朱漾停了,一直等到晚上他们两人都睡着了,她才又继续动手。
也没干特别过分的事,就是点上迷魂熏香,弄了个口红抹在嘴唇上,然后在自家老公脸上亲了几口。
脸上亲完了亲脖子,然后扒开衣服,在他胸口狠狠拧了个几下,直接掐出来好几个草莓印。
最后把他衣服整理好,完事儿!
第二天,蓝二看到他叔脸上和脖子上的痕迹,惊讶完了。
蓝启仁暴跳如雷。
蓝启仁:邪祟!一定是邪祟!
这个邪祟还一定是女的!
老头想起来自己莫名其妙消失的胡子,至今不知道凶手是谁。
他还是怀疑他老婆,可他老婆根本不承认。
因而那桩悬案到现在都是未解之谜。
现在,那个看不见的鬼手又来了吗?
蓝启仁捂住胸口,感觉那里痛痛的。
蓝启仁:忘机,扶住我!
叔父年纪大了,有些喘不过气来!
汪叽还以为他叔怎么了呢,把人扶到墙边坐下,给拍胸口。
越拍肉越疼。
蓝启仁:别拍了!
老头颤抖着手,不放心地扒开了自己的衣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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