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温肯定不答应呀!
他就想了一个办法。
温若寒:你想夜猎,可以,但必须在中原一带,且带足弟子,不许独自一人。
抚摸着老婆的狗头。
温若寒:我只有这一个条件,你若是答应,我私库里面的钱你随意用,否则的话就哪里都不准去。
用钱收买我?
你以为我是那种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吗?
事实是,是的!
朱漾经过长达半秒的思考,同意了。
可是因为答应得太干脆了,得到了仙督大人疑惑的眼神。
温若寒:你早惦记着我的私库?
朱漾—福羚:怎么可能呢?
她扭了扭身子。
朱漾—福羚:你错怪我啦!你想想,你都这么挽留我了,可见是不舍的我去西方那么远的地方对不对?都这样的,如果我还固执己见,执意离开,那多不好意思啊?像这种伤害夫君心灵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温若寒:。。。
这么说的话,难道我还应该感谢你?
这一刻,温若寒对老婆的滤镜终于淡化了一丢丢。
温若寒:我发现你这张嘴啊。。。说什么都是你有理。
朱漾笑嘻嘻。
朱漾—福羚:是因为夫君对我好,我感到安心,才会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举手发誓。
朱漾—福羚:不过你放心,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夫君这么好,我才舍不得离开你呢!万一离开了,你又娶了别人怎么办?哼,我才不给别的女人让位置呢!
一口小醋,把老温灌得心花怒放。
两个人又奇迹般地,再一次蜜里调油了。
老温也没说回去,就顺势带着一家子在外面玩。
他有意向老婆展示一下社会的险恶,想打退她闯荡江湖的念头,所以就专门挑一些条件艰苦,邪祟走尸出没得比较频繁的地区去。
他跟朱漾说:
温若寒:就算是以我的修为和阅历,要清理这只邪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不小心就有身殒的危险。
他挥剑打啊打,打了半天也没把邪祟打死。
朱漾和两个孩坐在后面看,一眼就看出他藏拙了,故意收着力道。
朱漾—福羚:夫君,让我来!
随手把旭旭子当凳子坐的石头薅了起来,瞄准邪祟的脑袋,一下子扔了出去。
两只水牛那么大的邪祟“啪叽”一下倒地,脑袋被砸得稀烂,当场毙命。
温若寒:。。。
夫妻两大眼瞪小眼。
朱漾还一副“发生了什么事”的嘴脸,迷茫地问他:
朱漾—福羚:它怎么这么不经打?就随便一个石头。。。
温若寒:。。。
有被凡尔赛到。
仙督大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收起玻璃心,不经意似的询问:
温若寒:你怎么想到用石头?
朱漾—福羚:顺手啊!
她又把曦曦子的凳子拿了过来,在手心里抛了抛,举重若轻地往对面的树林子一扔。
一颗腰粗的树拦腰而断。
温若寒的脸木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虽然能做到,但绝对没有她这么轻松。
真是邪门了!
温若寒:你以前真没修炼过?
朱漾—福羚:嗯啊!
朱漾把孩子团在怀里,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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