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朱漾强拉着出来,他表面上看,并没有不耐烦,可塞过去两块银子,让他去买点喜欢的,他半天没动静。
他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该买什么。
朱漾就站旁边,挽着他胳膊,脑袋仰着。
朱漾—福羚:真的不给你自己买吗?那我呢?
温若寒低头看她。
温若寒:你要什么?
朱漾—福羚:不能问的,问出来的不算,你要自己买!
温若寒眉头皱了起来,站在路口不知道往哪走。
他还回眼看了看身后,打算问问老妈子的,结果一瞥没看到人,这才记起来他两是单独出来玩的。
实在没办法,他就看街上的行人,看到有一对中年夫妻,那位衣服布料不怎么样的丈夫在首饰摊前,纠结了好一会儿,给他那长相平平无奇的妻子买了一支木头做的簪子。
他妻子嘴上抱怨说花了冤枉钱,脸上却很高兴,主动低头让他给插上。
那男人期期艾艾的,有些害羞,却还是把木簪给从脑袋顶上竖着给簪上了。
直男审美,簪得别提多难看了。
妻子摸了好几下才摸到位置,也没嫌弃,还是高高兴兴的。
都是老夫老妻的了,看对方的时候眼睛里却有明亮的光,离开时两人肩膀挨着肩膀,亲昵地依靠着,慢慢汇入人群。
温若寒就完整地看了整个过程。
目送人走远,他转过来问朱漾。
温若寒:给你买个簪子?
朱漾笑了笑。
朱漾—福羚:好啊!
他就真的买了个木簪,还是和刚刚那位丈夫买的一模一样的那种。
不,也不能说买,他是上去人家摊子直接拿了就走,人老板在后面跳脚:
万能龙套:还没给钱呢!
他又回去给钱,很阔绰地给了一整锭,人说给他找钱,他拒绝了。
败家爷们儿!
插簪子的时候,也学人家,从脑袋顶上插,活像根鸡毛竖在那。
也行,也算有进步。
两人转悠了一圈,快乐地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返回岐山。
离家出走差不多一个月,什么事儿也没有,她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院子。
不过毕竟是怀孕了,长老们高兴坏了,那两个跟了一路,精神上饱受煎熬的老妈子光荣地入驻朱漾身边,随时关注她的饮食生活。
朱漾感觉自己提前过上了养老生活。
天天什么事也不用干,吃了睡,睡了吃,唯一需要操心的事只有温若寒。
这死鬼,一回到炎阳殿,他又宅进去不出来啦!
朱漾就想办法勾引他出来。
今天,做一桌子好菜,命人送去一张小纸条,写了句情诗。
朱漾—福羚:花间一壶酒,独酌缺个你。
打定主意抓紧时间修炼的温若寒一看,心又热了。
算了,明天再修炼吧,今天先陪老婆吃饭。
明天,做了个红裤头,让人送过去,又附带小纸条。
朱漾—福羚:红红小裤,悠悠我心。
温若寒瞬间被撩,那么大一个男人,脸“chua”地涨得通红。
炎阳殿里响起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晚上,他坐在床上板着脸。
温若寒:日后有些话,注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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