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来,还隐身!
纵观交际圈,最喜欢干这种事的只有一个人,彦佑。
这犊子肯定是来劝润玉把大婚机会奉献出来给他们搞事的。
朱漾心里骂人,抬脚躲进床背面的屏风后,然后伸出脑袋再次告状。
朱漾—流云:肯定是彦佑,贼心不死的!你要提防他!
润玉点头。
开门,进来的果然是彦佑。
这鸟人一开口就不说好话。
彦佑:夜神殿下好本事,都要大婚了,竟然还金屋藏娇,那花界少主流云知道吗?
朱漾—流云:。。。
的亏屋里就是自己,不然哪对夫妻经得起他这么挑拨?
润玉直接不搭理他。
夜神润玉:如果你来是说这个的,那就请回吧。
彦佑:别呀,你不想知道干娘的消息吗?她可是心心念念惦记你的呢!
润玉没说话。
彦佑:干娘活到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报仇,润玉,身为人子,总该为生母做些什么,大婚就有一个绝好的机会,你可舍得?
朱漾侧过耳朵。
就听到润玉的回答。
夜神润玉:我答应过流云,绝不拿婚事当交易和筹码,母亲要报仇有别的方法,甚至我也可以帮她,但只有婚事,只有那天不行。
彦佑:啧啧,流云知道了肯定会高兴的,不过嘛,如果她再知道你屋里金屋藏娇。。。实不相瞒,我来了有一会儿了,可什么都听到了!
夜神润玉:你威胁我?
彦佑:这怎么叫威胁呢?我这个人啊,最见不得那种心思狡诈、狼心狗肺之辈了!
朱漾—流云:真有自知之明,你骂的是你自己吧?骂得真好,再骂骂,我还没听够。
她缓步从屏风后走出,站在床边。
朱漾—流云:润玉藏起来的人是我,你有意见?
彦佑呆立当场,跟见了鬼一样。
这种情况下再留下只是自取其辱,他狠狠剜了两人一眼,转身就走。
朱漾深吸一口气。
簌离这个疯子,放任她自己报仇,以她的性格,会把所有人都拖下水,无论其他人是否无辜。
既然不想让她这个新娘子好好成个亲,净想着利用她,那就谁都别玩了,掀摊子吧。
朱漾—流云:润玉,我有个主意,你要不要听?
润玉静静望着她。
朱漾—流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无论争还是不争,我们都无法置身事外,既然如此,那还不如由我们来做这个掌棋之人,化被动为主动。
她走到书案前,看到有黑白子,她一把捞到手里。
三颗黑子放入棋盘,代表着天帝、天后、旭凤。
朱漾—流云:天底下最尊贵的三个人,杀了你会背负千古骂名,所以不能杀。
可不杀又难以收场。
朱漾—流云:这两个,罪孽滔天,身负六界气运,强行去杀一定会引发极大乱象,到时候这因果你母亲承担不起。所以只能让他们去凡间历劫,不还清因果不得重回仙籍。
不是她诅咒这两,就他们那比门板还厚的恶果线,在下边历劫历到死都回不来。
夜神润玉:那剩下一颗呢?来日他登上高位,那两枚棋子也会跟着回来。
朱漾—流云:那就别让他登高。
朱漾眨眨眼睛。
朱漾—流云:那至高无上的宝座原本就是偷来的,早该物归原主了。
夜神润玉:你说的是我大伯廉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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