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漾—流云:你没有做错过任何事,也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你事事为他人考虑,唯恐自己贪心。。。你已经很好了,所以不用为了那些不爱你的人难过,他们只是没眼光罢了。
润玉怔怔地听着。
夜神润玉:当真是这样吗?
朱漾—流云:真的,相比于大多数人,你礼貌,克制,谦卑,甘于平凡,已经很好很好了。不被世界善待,你却自己长成了这么优秀的模样,这是一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所以润玉,你该自信些。
很多人讨厌润玉,说他心机深,但在生母簌离被杀之前,他都一直做着最好的自己,无论天后怎么对他,他都默默接受,所有的心机也只是为了安静地活下来。
他没想过跟旭凤争夺什么,天后做的一切恶事,他都没有迁怒到旭凤身上。
——直到母亲死后,旭凤与锦觅无媒苟合。那时锦觅已经亲口答应了润玉的婚事,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对亲情的最后一点滤镜被旭凤亲手打碎了。
杀母,辱妻,如果连这个都能忍,那还是个人吗?还有男人的血性吗?难道真要像锦觅那样才算真善美?
不,如果她是润玉,她会做的比他更狠。贱男贱女,一个都不会放过。
所以说,这个世界构造的仙人,一个比一个叫人看不上。
朱漾—流云:看来看去,还是这人间最干净。
润玉回头看她。
朱漾这张脸当然是好看的,但此刻冷淡、讥诮的眉眼被斜阳镀上了一层金光,看上去有几分温柔悲悯的味道。
他看得有点久。
朱漾察觉到他的视线,轻轻回头。
有风出来,两人的头发被吹乱,润玉头上哪条白色的发带飘飘扬扬,飞到了她脸上。
她伸手去摸。
润玉也突然伸手,捉住了她的手。
远远看上去,就好像是男人在抚摸着女人的脸。
谁也没有动。
气氛一瞬间好像粘稠起来。
朱漾想咳嗽。
头才往旁边偏了一点,下巴就被捏住了。
润玉的脸在眼前放大。
他像是要亲。
可事到临头,他又顿住。
隔着很近的距离,彼此呼吸可闻,润玉垂眸。
夜神润玉:生平第一次生出了贪恋,不想放你走,想你做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大拇指意有所指,在她唇峰上抹了一下。
朱漾自诩是个老司机,也遭不住了,脸马上就红了。
太会了!太!会!了!
她连呼吸都屏住了。
润玉盯着她,目光专注,视线在她脸上扫过。
夜神润玉:我便当你答应了,不是当朋友凑合,而是——
再一次凑近来,鼻尖交错。
朱漾感觉到嘴唇上一热。
emmm。。。
被亲了。
润玉松开手,坐回原位。
眼睛又继续盯着朱漾看,表情在羞涩、期待、担忧、自闭之间来回切换。
他在观察朱漾的反应,看她没有反感抗拒的情绪,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过后是整个人像被水煮过一样,面红耳赤的,神情局促而窘迫,几次用小眼神瞄朱漾,小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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