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漾还在那嘚啵嘚。
朱漾—素锦:可以让巧手工匠做一对大铁锤,没事撸一撸;还有那种护心镜、锁子甲,最好别离身,下次再遇到危险也好挡一挡。
她说的可认真了。
皇帝在旁边一言不发,听她在这油滑地狡辩。
吃得差不多了,他接过太监递上来的湿帕子擦手。
东华帝君:母后,待会儿出去走走如何?
他细心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动作慢条斯理。
手好看,姿势也好看,可朱漾偏偏觉得他这一套动作很有攻击性,看着心里就慌起来了。
朱漾赶紧站起身。
朱漾—素锦:饭也吃过了,时候也不早了,陛下你忙吧,哀家该回去了。
东华帝君:前些日子不是说年纪大了吗?饭后出去走走才是保养之道。
朱漾—素锦:。。。
hei tui!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她一定会跳起来照他的脸踹一脚。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朱漾气得肝疼,脸板了起来。
朱漾—素锦:陛下,说话要讲究技巧,尤其是对女人。不然你就算是好意,别人也不会领你的情。
皇帝笑了笑。
东华帝君:母后不是别人。
他心情很好地对大太监招了下手。
太监送上一盏宫灯。
东华帝君:母后,走吧。
他亲自提着灯,走了几步后没听到动静,不禁回过头看向朱漾。
朱漾无奈,只能跟上。
然后越走越不对,一片大湖出现在眼前。
黑灯瞎火的,树影丛丛,月光都被挡住了,什么也看不见,可皇帝就是要睁眼说瞎话:
东华帝君:此处景致不错。
朱漾幽幽地看着他。
皇帝微笑,突然捉住了她的手腕,几步将她拽到湖边的假山后。
东华帝君:母后,这地方,你觉得如何?
朱漾—素锦:什么如何?
她慌忙后退,随时准备夺路而逃。
朱漾—素锦:你要干什么?
她退一步,皇帝进一步。
直到路被堵死,后背贴在了假山上。
东华帝君:当日朕便是在这里遇刺。
朱漾—素锦:不是哀家干的!
东华帝君:可是有禁卫查到,太后那天夜里并不在寝宫。
朱漾—素锦:怎么可能?哀家那天夜里哪里也没去啊!
皇帝又上前一步。
朱漾忙伸手推他。
朱漾—素锦:注意距离!哀家是你母后,靠得太近有伤风化!你离远点儿!
皇帝充耳不闻,握住她推搡的两只手,往假山上一摁。
东华帝君:距离?难道母后忘了吗,是你先亲的朕!
朱漾—素锦:!!!
啊啊啊!
我的妈,你不是昏过去了么?
东华帝君:你还打了朕耳光!
啊,这!
东华帝君:朕还担心自己弄错了,因此一回到太晨宫,就命人去请母后。时间仓促,你果然是连头发都来不及擦,耳后发丝上还有浮萍呢,还有衣衫也是半湿。。。
皇帝眼睛亮得吓人,大晚上的跟狼似的,嘴唇凑到她耳边轻轻低语。
东华帝君:朕原以为母后不关心我这个儿子,那一夜过后才知道,原来一直以来都是我错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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