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漾—素锦:不说别的,就说历劫啊,我就认为之所以有劫,就是咱们见识太少,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拷打,太天真了,这才导致一有点什么就过不去了!
朱漾—素锦:像那个情劫,如果咱们一年相亲个三十次,平均一月见两三个,历尽千帆,什么样的都了解一遍,这么熬个三年五年,看到个男人就想吐,这种情况下要是还能出现情劫,那就是见鬼了。
朱漾—素锦:这些经验都是无数大龄剩男剩女亲身验证过的,绝对实用,帝君你可别不当一回事。
东华帝君:相亲?
朱漾—素锦:嗯啊,就是中间人拉线,两个男女坐在一起相看相看,如果感觉还行就相处看看,觉得不行就拉倒,以后也不必再相见了。
帝君若有所思,脱下了熊猫袍子,又坐回榻上,歪着头看过来。
东华帝君:看来你确实见识广博啊。
朱漾谦虚了一下。
朱漾—素锦:也还好,就是一般般。
又拿起一件袍边缝着镂空薄纱蕾丝边的袍子。
朱漾—素锦:再看这件,帝君,好看吗?
而帝君他两眼发直,颇有些看破红尘的寂寥与无奈。
东华帝君:你把衣服样子交给司命吧,别自己动手了。
朱漾愣了。
朱漾—素锦:一套都没看上?
她掏出自己亲手画的设计图左看右看,实在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帝君看她一脸苦逼,就把图拿过去了,只是扫了一眼,表情就。。。emmm,很不好形容。
朱漾—素锦:帝君,怎么了?
帝君沉默了好一会儿。
东华帝君:人,贵有自知之明。
朱漾—素锦:。。。
我捧着饭孝顺你,你却打翻我的碗。
朱漾习惯性地坐到了帝君旁边,语重心长地讲道理。
朱漾—素锦:帝君,我这一片孝心,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帝君笑了笑,摸出一块非常漂亮的手帕扔给她。
东华帝君:此物滴血认主后,可随心意变化形状。你这模样确实不大体面,还是遮一遮的好。
东西是好东西,可看看这说的什么话?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钢铁的直男?
活该你光棍几十万年,从来没有女朋友。
朱漾气鼓鼓地接过手帕,咬破手指,在上面滴了一滴血。
帕子红光一闪,瞬间变成一大张差不多有一平米那么大的透明色轻纱。
心意一动,颜色跟着变化。
还挺好看的。
但这东西,怎么遮挡她这黑漆漆的脸蛋和光溜溜的脑袋?
朱漾一点都不难为情,就坐在那,当场给帝君表演了“头巾的二十种扎法”。
折腾来折腾去,总也决定不好。
帝君都无奈了,手一伸。
东华帝君:拿来。
从朱漾手里拿过帕子,在手里叠了叠,然后倾过身体,给朱漾蒙在了脑袋上,最后在下巴那打了个结。
偏偏头,仔细打量两眼,又给调整了一下,最后终于满意了。
东华帝君:好了。
朱漾摸了摸自己的头,越摸越觉得不对。
嗯。。。这个扎法怎么这么熟悉?
她心里闪过好几个画面,一会儿是东北大妈的花头巾,一会儿又是六七十年代农民伯伯脑门上的汗巾子。。。
她实在好奇,就自己幻化出一个水镜,将脑袋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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