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脸色越难看,雷损越高兴,他还叫了乐伎来唱小曲,专门点了情啊爱的那种小调,越缠绵越好,并且他还专门给苏梦枕叫了陪酒的姑娘,衣服都不好好穿的那种,柔弱无骨,坐在那就要往人身上贴。
把他给缺德得,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有一股满满变态中二气息。
给苏梦枕气的当场拂袖而去。
炫了一次,看没把苏梦枕炫死,老头很不甘心,回去的路上,他对马车里的朱漾说道:
雷损:苏梦枕还是心胸不够啊,他一个将死之人,哪有能力给你幸福?既然知道自己无能,那就该早日放手,可他倒好!
他嗤笑。
雷损:沽名钓誉而已,也就你这丫头死心眼,觉得他好,若真的好,又怎么会跟老夫对着干?
朱漾坚决不吭声。
回到六分半堂之后,朱漾回了后宅,白愁飞则被留下了。
雷损找他谈心。
雷损:今天你也看到了,纯儿这孩子重情,是个死心眼,她小时候遇险,苏梦枕救了她一次,她就一直念着这点恩,不肯辜负苏家。
雷损:可是苏梦枕那小子哪里是好相处的人?他就是仗着纯儿好骗,屡屡花言巧语,利用她套取六分半堂的情报。堂里这些年死了不少兄弟,有多少是因为他?所以这种人,叫我如何不提防?
白愁飞也不反驳,只是点点头。
雷损拍拍他的肩,满是和气。
雷损:纯儿与苏梦枕,我也不瞒你,如你所见,他们确实有一段情。现在我让你亲眼看到这些,用意你明白吗?
白愁飞:白某明白!
白愁飞很上道,马上点头。
白愁飞:总堂主是希望在下能好好待纯儿。
雷损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笑了。
雷损:年轻人总是执着于情情爱爱,老夫是希望你善待纯儿没错,那毕竟是我的骨血,我就这一个孩子,自然希望她好好的,但是还有更深一层用意,你还没想到!
雷损五爪如鹰勾,死死地扣住白愁飞的肩膀,手指力道极大,几乎要在他肩头扎出五个窟窿。
褪去身为父亲的温情面孔后,他面容阴鹫冷酷,充分显示了一个当时枭雄应有的心机与狠辣。
雷损:如果你能得到纯儿的心,那将来这个总堂主的位子就是你的,到那时苏梦枕就是你必须除去的敌人,只有他死,六分半堂才能高枕无忧!
白愁飞眼神沉了沉。
白愁飞:我明白了。
雷损:好孩子!
雷损松开五指,重新变回那个温情的父亲。
雷损:你明白就好,但你能不能坐上哪个位置,还得看你是否能把纯儿的心从苏梦枕那里夺回来。
雷损: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只要你能在这段时间得到纯儿首肯,六分半堂就马上为你们成亲。
白愁飞立即露出一个野心勃勃的笑来。
白愁飞:总堂主放心,愁飞必定全力以赴,不让您失望!
于是在雷损的鼓励与放水之下,白愁飞奉旨恋爱了。
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绣楼,将雷损说的这些话原原本本都告诉了朱漾。
朱漾很满意。
她撑着手臂,歪着身子,横坐到矮桌上,捏了一个软软糯糯的糯米团子。
朱漾(令狐珍珍):啊!张嘴!
白愁飞竟然有点羞涩。
可他还是张开了嘴。
朱漾将糯米团子塞进他嘴里。
朱漾(令狐珍珍):好吃吗?
白愁飞: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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