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眯了眯眼。
花无错:我也就直说了吧,据我所知,六分半堂跟朝廷这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并不想看到金风细雨楼坐大,我当日争夺楼主之位,也是奉了六分半堂堂主雷损的命令。
白愁飞:所以刑部这是警告我和小石头不准加入金风细雨楼?
花无错:应该是这样。
可猜出来了也没用,刑部的人短时间内并不打算放了他们,甚至是连句话都没有。
花无错老奸巨猾,很能安抚人心,他故意挑一些英雄榜上著名人物的事迹来说,将白愁飞的注意力都拉了过去。
朱漾耳朵里听着这些八卦,身子则靠在墙上,闭着眼睛静静修炼内功。
到中午时,三个人肚子都饿了,然而这处地牢像被人遗忘了一样,根本没人送吃喝过来。
朱漾(令狐珍珍):看来他们想好第一个下马威了。
她给两个人科普。
朱漾(令狐珍珍):一个成年男子,身体可以承受的极限是。。。
朱漾(令狐珍珍):通常来说,女人比男人更扛饿。。。
朱漾(令狐珍珍):最后我想说,如果你们谁忍不住了,告诉我一声,我有办法帮你们。
花无错淡淡一笑,表示他忍得住。
白愁飞仪表堂堂,也表示说,一点饥饿而已,没问题。
然后第当天晚上,三个人的肚子响得像打雷。
第二天,花无错石雕一样蹲在角落里长蘑菇,动也不动,而白愁飞的下巴上长出了青色的胡茬,英俊潇洒的仪表维持不住了。
第三天,花无错还是老样子,纹丝不动。白愁飞额前的头发凌乱起来,眼底泛着青黑,有气无力地靠在墙上,仿佛睡着了。
这天晚上,夜深人静。
朱漾正闭目修炼,耳边传来细碎的响动,有人在挪动。
系统在脑海里疯狂尖叫。
系统:啊啊——!救命!有人在动我的尸体!有人要吃我!阿漾打他嗷!
朱漾睁开眼,漆黑不见五指的地牢里什么也看不见,但她敏锐地看向埋着小鸡尸体的角落。
朱漾(令狐珍珍):你忍不住了?
对面的声音一下子停了。
朱漾慢慢爬过去,摸索着,找到了对方的手。
这双手很年轻,手指修长有力,掌心和指肚上有明显的老茧子,这是长年累月练剑留下来的。
她抓起那双手,轻轻握住。
朱漾(令狐珍珍):跟我来。
她牵着这双手,缓缓将这个人带离那个角落。
朱漾(令狐珍珍):别急哦,我给你变个戏法儿。
她松开对方,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打开,捏了一小撮,凭着直觉找到他的嘴唇,将东西塞了进去。
朱漾(令狐珍珍):好吃吗?
白愁飞感知着干涩到快要不能呼吸的嘴里突然蔓延的那一丝甜意,心里的绝望和疯狂好像遭遇了阳光,一点点退却了。
白愁飞:好吃。
他呢喃道:
白愁飞: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那指甲盖大小的一块饴糖他吃了很久。
刚吃完,嘴里又被塞了一小块。
他赶紧抓住她的手。
白愁飞:不要了,你吃!
朱漾(令狐珍珍):我不饿。
白愁飞:怎么可能不饿?
他把自己嘴里的那块抠出来,同样摸索着塞到朱漾嘴里。
朱漾(令狐珍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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