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漾带在身上的药不多,不过一个伤口还是够用的。
朱漾(陆九真):你坐下。
拉过他的手腕,仔细把脉。
凌不疑就盯着她的脸,看得眼也不眨。
朱漾闭上眼,仔细听脉。
她发现,这个人真的很能作。
熬夜、三餐不继、受伤硬抗。。。
朱漾(陆九真):身体底子不错,但只是仗着年轻而已。你要是再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肯定会老在我前头,到时候我依旧年轻貌美,而你却垂垂老矣。
朱漾(陆九真):我可不是危言耸听,你的身体旧伤太多,而且肝脏郁结,五脏都有伤。
她瞪眼。
朱漾(陆九真):我送你那件刀枪不入的宝衣,你为什么不穿?
凌不疑:这是用来穿的宝衣?我不知道。
凌不疑把缠在腰上的老头背心解了下来,表情疑惑,他研究了好几次都不知道是要套头穿。
朱漾气不打一处来。
蠢死你算了!
难怪会受伤!
朱漾一把将他推倒在床,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银针。
朱漾(陆九真):让我来给你扎扎!
把他扎成了刺猬。
拔针之后,两个人挤在一个这间猎户的小木屋里,和衣而卧。
凌不疑揽她入怀。
凌不疑:自从你到我身边,我再也没有做过噩梦。可是自打出征来蜀地之后,噩梦又去而复返。九真,你别离开我,只有你在,我才能得到片刻安宁。
朱漾叹了一口气,回抱着他。
朱漾(陆九真):我不离开,以后都不离开。
第二日,天降大雨,上山下山的路都泥泞难走,他们被阻在小屋里。
朱漾让凌不疑躺下休息,她出去猎了两只兔子野鸡,摸了两窝鸟蛋回来,就着屋里粗糙的石锅做了一顿还算不错的炖汤。
凌不疑半躺在床上看她忙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脸上挂起了淡淡的笑。
小屋外升起炊烟,但在风雨的洗礼下,很快就消散了,在山下来回徘徊的人谁也没注意到。
再之后,便彻底失去了两人的踪迹。
都城的皇帝怎么个反应,朱漾其实并不关心,但她倒是觉得自己欠了两个人。
三个月后,她乔装打扮,和凌不疑重返都城。
太子已经离开了东宫,陛下另外赐了一座安乐王府给他。太子妃孙氏下毒的事败露了,她倒是果决,马上使用苦肉计,将肚子里的孩子流掉了,来博取同情,可太子厌恶她厌恶得厉害,一反常态,坚决休妻。
过后太子如愿以偿地带着自己最宠爱的曲氏过日子了,并且宣布以后不再娶妻纳妾,陛下自认为对不起他,倒也同意了。
至于皇后,她确实是一个顶好的女人。她担心日后还有人挑拨怂恿儿子,为了免除争端,她自请废后,并且离开深宫,住到了儿子身边。
母子团聚,从此远离是非,倒也算是一种圆满。
朱漾在凌不疑的帮助下,以一个郎中的身份面见皇后,把脉开方,疗养身体,希望避免她早逝的命运。
这是她欠太子的。
第二个,她去找了程少商。
朱漾(陆九真):姐妹,答应过你要带你飞的,现在虽然出了点意外,但还是能飞得起来,你要不要一起来?
程少商哭得哇哇的。
程少商:你个没良心的,我以为我又被抛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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