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漾睁开眼,漫不经心地斜了他一眼,风情万种中带着丝慵懒。
什么也没说。
李承鄞却被这一眼看得快要酥掉了,一股邪火就从心底烧了起来。
他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并没有顺服。
突如其来的,有种从未有过的征服欲冲上心头。
他捞起朱漾,让她面对面坐自己身上,然后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李承鄞:你看清楚,我是谁?
朱漾又斜了他一眼,明明是抬头仰视着人,却莫名其妙的好像在睥睨众生,对眼前的人不屑一顾。
朱漾(赵瑟瑟):你是李狗子。
李承鄞:???
李承鄞咬着她耳垂,细细地啃。
李承鄞:再说一遍,我是谁!
朱漾(赵瑟瑟):狗子,李狗子。
李承鄞:!!!
反了天了!
李承鄞:真是不乖!记住!以后我是你的夫君!
抓住人就死命折腾。
房间里的油灯中,小小的橘色灯花噼里啪啦炸了好几次。
床上的两个人打的火热,并没有因为门外的人停下半分。
太子僵硬着脸,从最初的羞臊暴躁,到现在的麻木,中间的心路历程走的很艰难。
我弟弟怎么就这样了呢?
难道是平时皇后管的太严,导致这孩子没见过什么世面,这才导致第一次吃肉就这幅德行?
李承鄞在太子哥哥心里已经成了没见识的乡巴佬、土包子。
然而当西州王赶过来后,他还得辛辛苦苦帮这个土包子弟弟应付周旋。
哥哥表示:
李承稷(太子):孤这个弟弟被宠坏了,一向任性,不过少年人嘛,偶尔淘气也是情理之中。西州王还请放心,孤的五弟还是有分寸的,他并没有动你们王庭的人。
把当众宣yin说成了少年人的淘气,也就是明着告诉别人,如果谁想抓着这个当成把柄,那就是故意跟小孩子过不去。
西州王能怎么办?可他还是觉得膈应得慌。
万能龙套:那屋子里的是——?听说二位进宫来并没有其他侍卫。
李承稷(太子):是没有带,但过后明远姑姑考虑到我们兄弟单独在宫里,身边没有一个伺候的人,到底不方便,所以就又叫了个女使进宫来。
李承稷(太子):这女使是个妥帖人,五弟对她颇为满意,夜里受了也算情理之中。
他淡定从容地笑着。
李承稷(太子):大王如果不信,可以去问明远姑姑。
把事情推给这位“好姑姑”,他可一点都不心虚。
虽然刚才在密室聊的时间不长,但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
全部被朱漾料中。
太子也没法自欺欺人地说这个姑姑“一心为故国”了。
而西州王听见他提到明远,立即就信了。
在曲文成心里,明远是有滤镜的。
虽然这个侧妃是从他老爹手里继承过来的,还是死对头那边送过来和亲的,她还不生孩子,可曲文成就是喜欢,喜欢到她一提和亲,他立马同意,直接问都不问正妻大妃一声,就把唯一的嫡女九公主曲小枫给许配了出去。
哪怕王后气的派人刺杀明远,又把闺女打发出去逃婚,他也还是维护明远的提议。
当然,这种信任也是因为明远这么多年在西州谨言慎行,口碑很好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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