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说真的。
朱漾(黄良玉):虽然你很多做法我看不惯,但我并没有离开你的念头,这个你大可以放心。
马文脸上就有了笑意,很满足。
而后到了晚上,他们错过宿头,只能借住在一个偏僻小村庄的农家小屋。
屋子条件很差,床很窄,躺一个人比较宽松,两个人就有点挤。
朱漾扶马文才躺下,上衣脱掉,她坐在旁边给他腰上做推拿。
这农户也没有油灯,她是摸黑给推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里,她的双手贴在他背上,一点点揉捏他扭伤的部位。
马文才身材很好,肌肉结实,肌理分明,手感不错。
但伤疤很多。
朱漾不止一次摸到过,但之前一直认为这是战场留下来的,然而今天看到他对待流民的暴虐,她忽然有了另一个想法。
朱漾(黄良玉):这是你爹打的吗?
马文才没说话,但朱漾感觉手掌下的肌肉先是僵硬,继而小幅度抽搐起来。
他在发抖,却拼命克制。
朱漾就什么都懂了,她叹了口气,坐过去,伏到他背上,抱住他,温柔地拍了拍。
朱漾(黄良玉):别怕。
马文才还在抖,抖的幅度更大了。
朱漾摸索着,手指摸向他的脸,一触之下,指尖冰冰凉凉,全是泪。
他在哭。
朱漾愣了愣,小心翼翼地捧过他的脸,将手盖到他眼睛上。
朱漾(黄良玉):没事的,这里没有人,很安全。
然后她的手被攥住了,马文才握着它,像握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也不说话,只是沉默着,但是一串串水迹滴在她手背上,冰冷刺骨。
朱漾紧紧抱住他,将脸贴在了他宽厚的肩头。
朱漾(黄良玉):以后我保护你好不好?
她也不要马文才回答,自顾自地说话。
朱漾(黄良玉):别怕他,他不可怕。
马文才含着泪眼,疑惑地偏过头,尽管看不见,他还是望向朱漾。
马文才:不可怕?
朱漾(黄良玉):嗯,不可怕,因为他不对,他无礼,他心虚。
马文才愣愣的。
朱漾(黄良玉):如果对,婆婆也不会宁愿死也不肯原谅他,你也不会如此痛苦。是他自己犯了错,却不肯承认,既想卑微地祈求你的原谅,但又放不下身段,就只好用这种方式折磨你。
她像个甜蜜的女巫,嘴唇凑到他耳边,嗓音甜美而温柔,充满蛊惑人心的力量。
朱漾(黄良玉):让我来告诉你,怎样才是合格的父亲。他得很爱你,像山一样伟岸,护你一世周全,不受外界风雨侵蚀伤害,也得像水一样柔和,言传身教,耐心教导,指引道路,避免你走上歪路、错路。。。
朱漾(黄良玉):打你,伤你,不管不顾,暴虐残忍,以爱的名义去控制亲生儿子,这已经算不得正常的父亲了。
不管马文才心里如何的翻江倒海,朱漾都要说。
朱漾(黄良玉):他不是一个好父亲!
狭窄黑暗的小屋里,她的体温传到马文才身上,暖如春水。
然而她的声音却冷冽地像寒冬腊月的霜刀。
朱漾(黄良玉):父子、母女都是要有缘分的,不是每一段缘分都会尽善尽美。父慈才能要求子孝,如果当父亲的都做不到,那么身为儿子,也没必要愚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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