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他的胸口、脖子上都有指甲刮出来的痕迹,脸上带着牙印,更别说那一身遮掩不住的餍足气息。
每一个细节都刺痛了门外人的眼。
祝英奇嘴唇都是白的,面容惨淡,咬牙问他:
祝英奇:你把她当什么了?
马文才倚靠着门框,笑了笑。
这会儿他倒是心平气和了。
马文才:黄良玉吗?
他舔了舔嘴角破口的伤痕,略显夸张地“嘶”了一口气。
马文才:你不是看到了,也听到了?她是我的人,每一寸都烙印着我马文才的名字。
祝英奇: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无媒无聘,你把她置于何地?
马文才:谁说无媒无聘?我与她的亲事早就定了,婚期就在这个月月底,没几天了。
他不怀好意地看着对面的情敌。
马文才:你们不是很熟吗?她没跟你说?
祝英奇满嘴苦涩。
祝英奇:我不知道。
马文才笑得畅意开怀。
马文才:看来是我误会你了,闹了半天,是良玉的错,这么大的事情,早该告诉英奇兄一声的,也免得你辗转反侧,为我们夫妻二人担惊受怕。
要是朱漾还醒着,搞不好会冲出来给他一脚。
什么不告诉别人,她自己都不知道啊!
可惜,朱漾睡得跟死猪一样,错过了揭穿的机会,让马甜甜绿茶成功了。
反正祝英奇就被伤得透透的。
马文才还不放过他。
马文才:我待会儿去教训教训她,明天一起给英奇兄送请帖,毕竟你是我的前辈,我娶良玉,怎么的也要请你喝一杯薄酒,沾沾喜气的!
祝英奇:。。。
前辈?
前未婚夫吧!
祝英奇再也待不下去了,感觉再多待一秒都要吐血了。
他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拒绝了。
祝英奇:不用了,明天我要去尼山书院,关于祝家的赔偿,有些事需要商量。
马文才假惺惺。
马文才:哦,原来是有正事啊?那就不耽误英奇兄了,你放心,祝英台和梁山伯我会关照的,不会有事,兄台放心去吧。
第二天一早,祝英奇给妹妹祝英台留了一封信,连面都不肯见,就伤心得落荒而逃了。
谁也没问为什么。
昨夜的动静挺大的,大家的房间都连着的,从一开始祝英奇去敲门,其他人就醒了。
后来,没听到他们说话内容,但其他声音,咳。。。
小伙伴们的脸又青又白,过一会儿又面红耳赤。
现在几个人都心照不宣了,明白马文才和他那个学渣室友搞在一起了。
除了祝英台知道朱漾是女人外,梁山伯那个憨憨和荀巨伯这个不太熟悉情况的,都以为马校霸断袖了。
魏晋的断袖之风是中国古代最盛行的时期,两个男人什么的,并不稀奇啊!
可是这么一桩活生生的例子发生在眼前,这让梁山伯和荀巨伯两个大直男很不适应,往常习惯和同窗勾肩搭背的,现在也不敢了,总觉得自己不纯洁了呢!
这件事的影响还不止这些。
梁山伯好像开窍了。
他不敢看祝英台了,眼神躲躲闪闪,时不时的扭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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