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鬼是感觉不到温度的,可江澄的怀里却很烫,烫得她好像也跟着有了体温。
她想说点什么,江澄却像提前意识到不会有好话一样,凶巴巴地骂道:
江澄(晚吟):闭嘴!
朱漾噘嘴。
不说就不说。
又抱了一会儿,感觉他好像在偷偷擦眼泪,朱漾心里怪怪的。
她摸向他的脸。
朱漾:你真的哭了?
江澄(晚吟):没有!
指尖却摸到一个湿漉漉的。。。嘴唇。
江澄捉住她的手,握住。
江澄(晚吟):你就不能安分点吗?
朱漾:我很安分啊。
江澄(晚吟):安分到跳湖?
朱漾:。。。谁跳了?我是被水鬼拖下去的!
江澄很不爽地哼了一声,终于把她放开。
朱漾坐在他对面,身体是飘着的,并没有接触到泥土。
心念一动,她靠近来,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朱漾:不用伤心,我这样子活着说不定是好事。
江澄的眼泪差点又掉下来。
江澄(晚吟):这算哪门子的好事?
朱漾笑了笑。
朱漾:鬼比人自由,想去哪就去哪,不受拘束。
江澄不知道想到哪去了,神色一瞬间变得黯然。
江澄(晚吟):是因为婚约吗?你不愿意是不是?如果不是想着解除它,你是不是就不用回来了,不回来也就不会。。。
朱漾:别瞎想,不关你的事。
江澄(晚吟):那是为什么?
非要究根问底吗?
薛洋和她之间的纠葛只有魏无羡和蓝忘机知道,江澄至今恐怕还蒙在鼓里,难道现在要告诉他,我回来是因为另一个人?
如果是七天前没死那会儿,哪怕会愧疚,她可也会说开,可现在。。。
江澄的眼泪让她怎么都狠下心来。
哎哟,完蛋了。
朱漾卡了半天壳,过了好一会儿才认命地说道:
朱漾:江澄,你可能克我。
害怕他再追问,她火烧屁股一样的匆匆跑回木牌里去了。
江澄继续烧纸,不过这会儿神色好了很多,仔细去看,眼里隐隐约约的透着暖意。
不过他也是心有余悸,小红牌不敢离身,直接放进怀里藏着。
纸都烧完后,祭奠完毕,他往回去。
一路上魏无羡都在想办法安慰他。
魏婴(无羡):江澄,你别难过,人死不能复生,以后我陪你多多烧纸。
江澄(晚吟):(冷冰冰)不用。
魏无羡叹气,觉得他是可能太难过了,以至于更加孤僻了。
魏婴(无羡):还是要的,看姚宗主那样,恐怕指望不上。每年祭日清明,没有我们看望,她一个人该多寂寞啊!
这是他绞尽脑汁,好不容易才想出来的话,一片好意,然而不知道哪里不妥,江澄竟然像刺猬一样跳了起来。
江澄(晚吟):我说不必就不必!
魏婴(无羡):。。。
不好了!师妹失心疯了!
回到住处,江澄把自己关进房间去了,魏无羡试图挤进去,没成功。
魏婴(无羡):江澄,晚上我们一起睡啊!
江澄根本不理他,门还栓得更紧了。
魏无羡拍了好久的门,最后实在没办法,转身去搬救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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