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德妃被拖走之后,范舒看着那扇门,稍迟了一阵走上前将地上摊开的折子拾了起来,到桌案边将它放置好,又转身去安抚皇炎宏:“陛下,先消消气,别伤了龙体。”
皇炎宏重重叹了口气又坐了回去。
犹豫再三,范舒还是开口:“陛下,臣妾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听到范舒的话,皇炎宏道:“爱妃也要与朕争辩个是非吗?”
范舒将话咽在了肚子里微微一笑:“臣妾不敢。”她自知,三皇子的事绝不会这么简单,她知道敬德妃向来是个稳重的人,做事从不会像今日这般鲁莽,而她得到的消息又与皇上的互相冲突,只怕是有一个是冒传的消息。
离开湘书房后,范舒指使池鸠第一时间将此事传予城外的姬凰。
正在后花园散步的余充仪刚走了没几步路就听见前边不远处几个小丫鬟在那谈论着什么,走进听了听。
“德妃娘娘也不知是怎么了,就突然发疯了。”
“听说还在皇上面前说什么义国要亡什么的。”
“怪不得,皇上发了好大的火。”
余充仪走上前去端起架子:“说什么呢!”
两个丫头看见余充仪慌忙停止了刚才的议论:“参加娘娘。”
“你们两个在这嘀嘀咕咕说什么。”余充仪道。两个丫头吓破了胆,颤颤巍巍地应声:“奴婢什么都没有说。”
“小心点你们的脑袋!”余充仪说着还用力点了一下那丫鬟的头,使那丫头差点就吓哭了出来:“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做你们该做的事去吧。”
得了话,那两个丫头便迈着步子低着头匆匆地离开,余充仪拍拍手看着那俩人离开的背影问道身边的丫鬟:“她们说的事你可知晓?”
“回娘娘,奴婢略有耳闻。”丫鬟回。
余充仪看向她来了兴致:“说说看,怎么回事。”那丫鬟也是个怕惹事的人,看了看余充仪支支吾吾不敢说。
“怕什么,本宫是你主子,我让你说什么还不敢说吗?”余充仪道。
丫鬟咬了咬牙这才道:“听说是德妃娘娘因收到信说是三皇子在祁昆国遇了刺,就去求皇上,但是皇上已经得到其他人的报信说三皇子已经抵达祁昆国了,白纸黑字的折子就在那搁着,德妃娘娘就突然着了疯魔一般发疯,还说什么义国要亡,皇上发了怒就将德妃娘娘打入了冷宫,青瑶公主也因此收了牵扯被禁足了。”
听完丫鬟的话,余充仪忽的笑了起来:“真是可笑啊,一时失足可没想到掉到悬崖里去了,这敬德妃怕是再也出不来了。”
为了避免太过招摇,姬凰一行人转了路线前往,绕过了城镇从西边的林子里穿行,又因出了义国这外边的地形错综复杂,也不能疏漏,格外注意风吹草动。
太阳落了山,点着灯笼在这林中移动格外突兀,于是便找了个地方停了下来。
下了马,姬凰撩开面纱四周看了看,一片漆黑寂静,忽然听到几声鸟叫,抬起头来看到一只鸽子飞了来。
点荷上前,那只鸽子落了下来,点荷抓到发现鸽子的爪子处帮了张纸信,取下来便走向姬凰:“公主,这有封信条。”
姬凰接过展开一看,是范舒的笔迹:德妃被入阳安宫,三皇子是否抵达祁昆国一事必有蹊跷,宫中有奸冒传消息,你小心为好。
看完,姬凰不禁皱眉,照范舒的话来看,三皇子极大可能遇了难,姬凰对点荷道:“信条烧毁,天色一亮立刻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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