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栾苏凡嘴上还是没有个把门的:“白白到底是怕哥孤单,又让你们来陪我作伴了,啧啧,女人啊,口是心非。”
那哥几个冻得直哆嗦着从雪上爬起来,忍不住说:“大哥,你嘴不贱能死啊!”
“就是啊,你这强行拨雨撩云打情骂俏的,老六连我们一起收拾,哥几个可遭不住啊。”
那几个人一边说,一边再把栾苏凡从雪堆里拽出来。
“你说你这也一表人才的,怎么非跟老六过不去啊。”
“别一口一个老六老六的,那是哥没过门的媳妇儿,你们给老子尊重点,否则别说治伤没商量,信不信让你们死得更快啊?”栾苏凡赤裸裸的威胁着。
“你们……真是一对儿啊?”
“尊夫人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相处了这么久,他们还真没发现南宫刕是个女人!
那哥几个冻得也直哆嗦,几个人臊眉耷眼的重新走进那破院子。
“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呢。”几个人对南宫刕点头哈腰的。
“呦,看来我出手还是轻了些,还有力气跟我贫呢!”
南宫刕听到那几个人在外头跟栾苏凡没少编排自己气不打一处来,霍然起身没好气的说:“既然有力气,那就赶路吧!”
她起身太猛,萧艾送她的那对骰子掉在了地上,她刚要捡,就被栾苏凡捷足先登,他仗着轻功好,捡起来东西马上窜的远了一点,跟南宫刕拉开距离。
“还给我!”南宫刕怒目而视,想把东西要回来。
栾苏凡听薛茜说过她听墙根的这对骰子,是那个萧艾给她的定情信物本来没放在心上,以为薛茜插科打诨惯了,信口开河,没想到还真有此事!
想到白白送了那个萧艾自己贴身的手帕,又收了这么一个暧昧的东西!栾苏凡火气节节攀升!明知故问的质问她:“谁送你的至于动这么大怒?”
“我说还给我!”南宫刕一字一顿,她动怒,并不是她多在意这对骰子,只是她讨厌栾苏凡,讨厌他伤害自己还敢这么云淡风轻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那副死不悔改纠缠她的样子!可是到底她还是更讨厌她自己,明明恨不得食肉寝皮可是却奈何不了他。每次遇到他吃亏的都是自己!
“这么想要这东西?那你求我啊。”栾苏凡不怕死的挑衅。“别怪哥没提醒你,小白脸没安好心眼。别被人家的小恩小惠给骗了!”
哥几个赶快拉住栾苏凡:“你挨揍有瘾啊,犯贱也看看场合啊。”
“要不是哥几个等你治病,鬼才懒得管你,让老六一掌拍死你得了。”
只是栾苏凡吃软不吃硬,也是个有脾气的看白白那么在乎别的男人送的东西自然是怒不可遏。
只是他怒极反笑:“这么个东西也值得你这么在意,还你就是。”
栾苏凡笑嘻嘻的把骰子递给她,她这才堪堪伸出手,厌恶的扫了他一眼,刚准备把骰子接过来,没想到他脚下轻点,整个人向后仰,像离弦的箭一下撤离五六米远:“你我的轻功不分伯仲,此刻我领先你这么多,你追不上我的。”
然后他居然当着南宫刕的面把那骰子在一处沾了冰雪的青石板上,恶狠狠的一掷登时就摔得四分五裂!
“欺人太甚!”南宫刕恼怒。
谁知他颇为伤感苦笑着说:“反正你恨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也不差多这一笔两笔了。”
这种哀怨无可奈何的语气,好像他栾苏凡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还要委曲求全!
“你有种!姓栾的,我答应过这一路上不杀你我言出必行,可是以后别让我碰见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打死为止!”
她拂袖而去。一伙人默不作声的赶路,南宫刕武功高强,下盘稳就算雪天路滑也能走的稳妥,可那哥几个可就惨了,他们是实打实的南方人,别说在雪天走路,就是下雪也没见过几次啊。
“这是下冰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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