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仅仅是因为习夏月?
“你若是介意,我可以休了她便是!”
桑泽哄着亦盼,说出的话在习夏月耳畔,是多么的绝情,却全然没有考虑。
“王爷,你要休了臣妾?”
习夏月小心翼翼,哽咽难治,她做错了什么,王爷回来第一天带回来一个女人,现在还要休了她?她自认嫁过来一年,乖巧听话,从没有跟他闹过任何不愉快。
“对不起,夏月,当初是母后一力促成你我婚事,你知道的,我对你,始终都是当妹妹,并无男女之情!”
桑泽歉疚道。
亦盼用袖子揩着眼泪,休了有什么用?他们同榻而眠过,她还是介意,介意的要死。
“不必了,你们好歹夫妻一场,你要为她考虑考虑。我走!”
亦盼脑子乱的很,她转身就走,茫然四顾,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去。
桑泽看着她失魂落魄的背影,心忽然就揪揪着痛。
国师说的没错,这是他命定的女人,一旦出现,就会时时刻刻被她的感受牵扯。
此刻他恍然间就体会到她心底的失望和悲凉。
“盼儿——”
他怎么能让她走呢?等了二十年,好不容易遇到,怎么会让她走?
他急追几步,抱着她腰不撒手。
头埋进她肩膀,声音闷闷道:“我与夏月是表亲,母后为了母家考虑,将她纳为侧妃,虽然我们名义上成婚一年,但并无夫妻之实。你——是不是吃醋了?”
亦盼听着他在脖颈处说话,身体一阵酥麻,她僵直后背,转过身,给他推开。
“谁吃醋?我一个魔——算了,总之,我不是吃醋,我是埋怨我自己,出现的太晚!”亦盼差点说漏自己身份,在魔力和仙术没有恢复前,她打算先不要说太多。
见亦盼脸上有了不自然的红晕,桑泽心知这就算哄好了。
牵着她手往回走。
习夏月跟在两人后面,心底凉意斐然。
“本王累了,叫人打好热水,本王要沐浴。夏月你先回去自己院子吧,待本王歇息好了,再过来说。”
桑泽拉着亦盼回了自己的鹤鸾院,走之前把习夏月打发了。
习夏月回到房间,便觉头疼,躺在床上又难以入眠,思来想去,一翻身坐起来。
“刘麽麽,给本宫更衣,我要进宫面见皇后!”
王爷一回来就带个女人,还要因为那个女人吃醋休了自己,这件事,在皇子府邸发生,可谓是非常大的一件事。
她不能坐以待毙,等着那个女人蛊惑王爷成功,一纸休书递到枕边。
唯一能改变现状的就是皇后了,那是她的亲姑母,不会看着自己外甥女儿被儿子扫地出门的。
“可是,姑娘,王爷刚到府邸,你就去皇宫告状,皇后万一责备下来,说夫君边疆打仗回家,你不在府里伺候,跑到皇宫里,这叫人说了理去,我们也不好辩驳啊。”
刘麽麽劝习夏月道:“我们先观察观察,一两天情况后,再说!王爷休了我们这件事可大可小,皇家的儿媳妇儿,可不是他说休就能休的,也不是他说娶,便能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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