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低沉闷哼,痛吗?痛到没有知觉了,只有那沉重的呼吸,现在也变得奢侈。
“可是,我开心!”桑泽趴在地上,白色衣袍已然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整个人像是被泡在了红色鲜血中。
“是吗?那我成全你,让你更开心一点?”冷偿握着乌钩剑的手向他胸口甩过来,乌钩剑旋转着闪着夺命的光芒越来越靠近他。
他咬着唇,流云笛护住,自行从他袖中蹿出,与乌钩剑纠缠在一处。
“不要打了!你若是不舍得亦盼的东西,我去天界讨回便是!”慕白微一撩衣袍站起来。
“今日是你的寿诞,我不想看到血腥!”她转过头,不去看桑泽破败的身体。
“不是我不舍,这是这个人,我和他有旧账未算!”冷偿抬起脚,踩在桑泽的头上,缓缓用力。
桑泽脸摩擦地面,他感到骨头快要碎裂。
“啊——”他用足了最后的灵力,抓住冷偿的脚,将冷偿掀翻在地。自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血水从嘴角流下,牵出的血丝久久不断。
“呵呵,还有力气?你要是不分神遁走,与我还可以对打,可是你选择分神带走亦盼的魔骨和羽翅,只留本体,你是对自己太自信,还是对我不了解?”
冷偿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右手托天,黑墨钵出现在他手心。
桑泽摇摇晃晃,眼前已经出现虚影。
“冷偿,魔界当了这么多年的三界之首,乱杀无辜,嚣张残忍,冷血狂妄,三界早就不服,你觉得一个黑墨钵,还能压住多少年?”
“没有黑墨钵,你们依然是手下败将!”冷偿手一挥,黑墨钵消失,为了验证他的话,今天他就一把乌钩剑,钩了他的命。
他魔力大涨,乌钩剑避开流云笛,回到他手里。
桑泽仙力流失,已经召不回流云笛。
眼睁睁看着乌钩剑带着黑色魔气,以极快的速度,刺入他的胸膛。
桑泽并不松手,淡淡看着将死之人,手慢慢转过乌钩剑,剑在桑泽体内,绞着他的血肉,他嚼穿龈血,痛到极致,喉咙嘶哑,发出呜噜呜噜的血水吞咽之声。
慕白微不忍再看,她明白,今天是救不下这个人了。
“父王?”慕念扶也不忍心,出声唤道。
“扶儿和你母妃,先回寝殿吧!”冷偿手继续用力。
桑泽感到五脏六腑被他搅碎,他一张口,满嘴的白牙都是血。
与此同时天界
“快看快看,那是哪里,什么人觉醒了吗?”
“凤双院啊,快去禀告天帝陛下——”
“那个习菡在搞什么鬼?漫天的魔气是怎么回事?”
天界之人对仙魔大战记忆犹新,魔气对他们来说,仍有提神醒脑的俱佳作用。
所以此刻,人人心中忐忑,生怕魔界又打了过来,将他们赶尽杀绝。
宗罗听闻凤双院有异象,立刻一个挪移,出现在凤双院外。
漫天的乌云滚动,聚集在凤双院上方,雷电滚滚,紫色光芒在与白色雷电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瑰丽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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