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有点奇怪。”
这是胡大姐发现了她的秘密,她要恶人先告状吗!
炜彤说:“别的先不提,我想问问梓姑娘,你什么时候学会唱戏和写字的?“
梓姑娘嫣然一笑:“我倒是什么大事,大张旗鼓跑来我这里,果然不是为了区区一个岳池啊!戏么,是我瞧了不少,比猫画虎,初次登台,大家叫个好,打个赏也就是个人情意,而那唱词么?我会写的字,通共只有那么几个,你写再好的文章我也看不懂。”
“额?这是怎么回事?“
梓姑娘坐在绣墩上,说:“我未进媚楼前,是别人家的妻子。无媒苟合的婚姻,就算是生了孩子,人家承认了也不认可我这个人。弟兄三个,那休我的死鬼丈夫,是个生意人,长的极为风雅,我生完孩子后独守空房,甚是寂寞,那男的竟自比一个叫什么李清照的,专门写她的词寄给爱风雅的女人,只盼着赶紧有人慧眼识珠,与他做夜露水夫妻也罢。他人交际甚广,有时写不过来,竟叫我照样子誊下,开始写的丑,慢慢的,竟然能写字了,有时候他自己都分不出来。”
梓姑娘说的头头是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过,妖怪绝对是梓姑娘。
但是炜彤还是忍不住问:“昨夜在你房里,到底谁同你说话?”
梓姑娘摑掌大笑:“那里有什么人啊,想必自己说梦话,被人听了去,也当是有人同我聊天呢!”
一回头一个大蛤蟆一下子蹦到了她面前,被炜彤一脚踹飞了。
梓姑娘正在唱一出“游园惊梦”。
“行了,你该走了!”秦扶苏说。
梓姑娘甩一下水袖,掩面笑道:“客官是在叫谁?若是愿意捧我的场,晚上等着您。”
“你以为骗的了我们吗?害人精!赶紧从梓姑娘身上下来,这下收了你,看你跟谁装蒜!”
梓姑娘的头发突然像蛇一样动起来,飞快的缠住了秦扶苏的手。
秦扶苏苦笑:“你以为这下子能困住我么?”
一个甜美的嗓音说:“嫉妒,是我最喜欢的东西,这里俯拾皆是,我怎么舍得回那个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当个清静无为的妖呢?”
“秦扶苏当初本来也是你自己的犯下的错,你为自己犯的错赎罪吧!”话音未落,那头发紧紧包住他全身,秦扶苏说:“女人吧,总有两个缺点,一个是把别人看的太低,一个是把自己看的太高。彤儿,你以后可不要成为这么别扭的女人。”
“你自己应付就行了,干嘛把火引到我这里?”炜彤抱怨道。梓姑娘的头发却分过一绺要把她缠起来:“妹子姐姐告诉你,男人啊!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与其被伤害,不如去伤害别人!”
眼看要被卷走了,我不知不觉退到桌子角,腰被狠狠撞了一下。
秦扶苏突然大喊:“用灯油泼她!”桌子上有一盏琉璃灯,炜彤一把拿起来扔进飞速生长的头发里,头发被油浸湿,火星也在灯盏被撞破时点燃了头发,哔哔啵啵的烧起来。
“嗷,嗷!不要烧我最重要的头发!我的头发!我的美貌!”在这一声声惨叫里,梓姑娘背过身来,炜彤赫然发现,原来她后脑勺在头发的遮掩下,竟然是一张美人的脸,她在尖叫着:“不应该是这样的!”
梓姑娘突然倒下了,而她的头上,已没有了头发,甚至没有了头皮,只有一个被烧焦的浣熊的尸体。
炜彤望向秦扶苏:“这到底怎么回事?”
秦扶苏耸肩:“这个女人自愿让狐狸精附在她头上的,付出自己的
肉体寄生,这是她们的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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