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笙说的满是无奈,“像你这种长生不老、长生不死的人,看多了人活几十年或者百年,却还是不懂人为了活着有多艰难有多累,却还拼命的努力,不是为了更好,只是为了活着,因为有些人连想要活下去都很困难。”
白纸一脸茫然,显然她是不懂的,毕竟她这投胎投的好,只投了这一次,就直接被创世神看中,虽然过程不算美好,但是不算太辛苦,也不算太凄惨艰难,而且结果并不算太差。
“好吧,我承认我不懂,我也不需要懂。我可不会傻到去学那些仙,转世为人去找乐子,实事是在人间吃尽苦头。”白纸耸耸肩,手一摊。
“确实挺没有必要的,但若过程虽不如意,结局令人羡慕,倒也尚可。当然,令人羡慕的前提是,当事人本身也觉得幸福快乐。”易笙说的很随意,唯有[令人羡慕]四字不同,像是暗示。
“令人羡慕?你是说那些假模假样、让人偷偷帮忙,然后镀金成功的人啊?”白纸恰好也察觉到异样。
“这是我能说的吗?”易笙反问,接着缓缓摇头,“不敢不敢,我可没说。”
“你这明明就不像不敢的样子。”白纸揭了一句,但是并不打算计较。
白纸起身伸伸懒腰,“行了,你要没什么问题了,我就先走了。”
易笙点点头,眼看着白纸消散。
然后拿起桌上的玉骨,收入自己的私库中。
易笙取了块饼,简单吃了两口就走出屋子,给灵植们和蔬菜瓜果除草去了。
‘主人,为什么你都是早上除草啊?’石榴灵植好奇一问?
“早上除草,防止它们吸收露水,再借太阳将它们晒干。”易笙简单回答。
‘好残忍啊!’苦竹笋灵植意味不明的说。
易笙闻言,瞬间皱眉,但没有回头看是谁,‘走了个一品红,还会有千干万万个一品红?’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现在才觉得残忍?之前主人给你除草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现在假装什么圣父圣母?’石榴灵植毫不客气,张口就怼了起来。
这几天借着记账、对账等事,和主人相处最多,也在主人那里学了不少东西。
‘石榴厉害了。’另一株灵植夸赞道。
‘世间正邪注定相生相克,永远不会有一方被彻底灭绝。如今就是这情况吧,想要净化空间,还真不是件易事。’易笙叹了口气。
‘呸,你们还算什么灵植啊?白长了灵智,分明就是一群自降身份、自甘堕落的灵宠、马屁精,我才不屑与你们为伍。’苦竹笋灵植理不直气也状。
灵植们全被气的不轻,只有石榴灵植稍微好一点,‘你、你既然不喜欢和我们待在一起,那个一品红走的时候,你怎么不一块走呢?’
‘当时没想明白,多亏经他提醒我才知道,我值得更好的。’苦竹笋灵植说的十分傲娇。
‘白纸,马上把它带走。’
易笙一开口,白纸都没有现身,就直接把苦竹笋灵植全须全尾地拔了出来,大家只看着它一离土就不见了。
愣是易笙也不由得感叹:‘白纸,你这办事效率真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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