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未必真的有什么感同身受,都是经历过才会懂。”易笙叹息,尽管听白纸说的长生不死并不美好,但她还是难以压下,心中对不老不死的向往。
“其实人之所求越多,情分越少,被人予取予求那么多年头,早就巴不得熟识之人死绝了,怕他们死,不过笑话而已。实事上是怕他们活太久。”白纸无情笑道。
“从情意深重到六欲满足、七情淡泊,想想也是凄凉。”易笙顿了一下,接着话锋一转,“不过,话怎么说都可以,有些人是为责任而活的,例如现在的你。你似乎也是想摆脱束缚的,却又不忍重洗这无数生灵,寂静了数万年的相安无事终于被打破了,你也是乐见其成,不过我并不需要劝你回头是岸。”
白纸抱以微笑,但眸中神色略为复杂。
易笙并没有看明白,歪了下脑袋,想不通就算了,不想了。只感叹道:‘人啊,真是太复杂了,老是试探这个,试探那个,真累啊!’
“其实木系天赋者培育出的灵植,未必都会认培育者为主,就像驯兽师一直在给他人做嫁衣。”白纸忽的又一句话,分明是在安慰易笙。
“谢谢,你看着挺会安慰人的,下次还是别安慰人了。”易笙语结许久,最终叹了口气忍下了许多,就一名话嘛,总不能把她骂了。
“听说你们那地方的人,大多都想象力丰富,怎么,你还想过当驯兽师?甚至还想过当全职不成?”白纸随口一说,却不难看出怀揣几分轻蔑。
“这不是很正常吗?技多不压身,谁会嫌自己钱多本事大啊?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其实也并不全对吧?能力大了,想不想揽责弄权,总有些自主权吧?”易笙说着翻了个身,继续酝酿睡意。
“或许有吧,其实我已经很久不理世事了,只是这次新生中傻子太多,所以他们动手了,甚至新生人员和名单有假,你多加小心吧。”白纸额外提醒。
“除了你,没人能闯进随身空间吧?”易笙翻身躺平,但睡意全无的睁开了眼睛。
“当然,连神念都不可能,我这也不是真身实体,但是可得小心阴险手段,听说那些阴险下作手段更新换代可快了,简直防不胜防。”
“当~然!防事之未萌,避难于无形。所以我不是尽量不出去嘛,免得进进出出被人钻了空子。”
“你们那儿古人传下来的,说得好听,还不是没本事才找的借口,要是有实力,不早就打出去了。”白纸说的理直气壮。
“那你怎么赖在我这儿不走?你还不够有实力?只用蛮力的人遇上用脑子的人,无异于是送死。”易笙说着打了个哈欠。
白纸:“你……”
“行了,你赖在我这儿,还吵我睡觉,讲点礼貌行吗?我要睡了,别说话,别吵了。”易笙说完再次躺好,闭上眼睛。
次日一早,易笙醒来,白纸早已经不见人影,桌上只留下她买走灵气的钱财。
‘居然强买强卖。’易笙怒气冲冲起身来到桌前,开始细数钱袋里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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