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西炎王嫡子仲意携六千若水男儿,战死沙场,尸骨无存,天地同悲。
玱玹以为失去至亲就是世间最苦,却未曾想几乎粉碎他世界的苦难,接踵而至。
陵墓前,心生死志的娘亲一袭红衣,当着所有人的面揭露所有真相,斥责九王夷澎因一己私欲,葬送夫君仲意与六千若水族人性命。
面对昌仆的话,西炎王却是神色淡淡,并不想过多追究,他已经死了一个儿子了,不想再生更多的事端来。
再加上夷澎巧舌如簧的倒打一耙,昌仆倒是成了旁人眼中的思念过度的臆症。
昌仆心哀大于死,看着年幼的儿子,又看了看那冰冷的墓碑,最后只将头上的木若花摘下,颤抖的递到了玱玹手中。
她笑着与他说,将来他若是长大了,遇到了自己心爱的女子,便将这朵木若花送给对方。
这是她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而后在玱玹的痛哭与崩溃中,一头撞死在了夫君仲意的墓前。
殷红的鲜血淌了满地,就似女子身上那一身飒爽红衣。
玱玹(幼年):娘不要——!
月色低垂的夜,泪湿眼角的玱玹自恶梦中惊醒,惹得守在一旁结果累的睡着的小夭,差点给跳了起来。
瞧到他又做恶梦了,立刻开口安慰道。
小夭(幼年):无事无事,那就是梦。
偏阁睡的正香的苏眠也被给惊醒,听到姐姐话的她,赤着一双如鲜嫩菱角般的玉足,蹬蹬的就跑了过来。
听到动静的小夭扭头,就见妹妹跑了来,立刻道。
小夭(幼年):凰儿你又不穿鞋子。
理亏的苏眠白嫩的脚趾蜷了蜷,对姐姐露出个讨好的笑后,随即便将视线放到了床榻上的玱玹脸上。
他蹲坐在床上,呆呆的抱着自己的膝盖,沉默的流着眼泪,就如同一只被父母遗弃的小动物。
自从那日事情发生后,玱玹便时不时的会做恶梦,前两天更是生起了病,半夜发起了高烧。
担心他病情反复的苏眠,倚在姐姐小夭身上,陪着小夭守了他一宿。
只是这烧却是反反复复的,汤药都不知道灌下去多少了,一直不见好,人也一直不见醒。
小夭见妹妹模样恹恹的,今晚便勒令她去休息,自己在这儿守着,却不想太累了,守着守着就给睡着了,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苏眠见玱玹苏醒,立刻小大人似的过去伸手探他的额头,想看他的烧退了没有。
却不想手刚放上去,却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玱玹抬头,就见小姑娘正眸儿弯弯的唤着自己。
苏眠:太好了哥哥,你的烧终于退了。
一旁的小夭听到这话,立刻又伸手探了探,发现果然如此,脸上也有了如释重负的笑。
小夭(幼年):还真是,太好了,终于没事了。
玱玹却是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什么道。
玱玹(幼年):我……生病了?
小夭见他这般模样,心下一叹,立刻道。
小夭(幼年):可不是,还是凰儿发现你发烧的,全身都冒烟了,凰儿以为你被给烤熟了,直接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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