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就因为当年我说了一句我想要一件这样的仙裙,从那天以后每次与魔域交手,他必定会深入魔域,下到那万渊湖底为我寻这湖梦星砂,将之亲手打磨好,再回来亲手送予我。
她的声音又清又软,似还带着稚子的娇憨,但是那话中的恶意以及眸中高高在上,却无不说明着她对眼前之人的嘲弄。
时至今日,苏眠终于撕开了自己于神族所有人面前‘天生良善’的伪装。
再说桑酒,在苏眠那句话落的那一刹,她自进殿起就无甚至波动的小脸霎时失了血色,视线霎时是直勾勾的望向了她身上那件仙裙,落在那上颗颗耀眼的星砂之上。
果然,她这细心一看下才发现,坠于仙裙上的每颗星砂都,都被人格外的打磨过。
因为生来形状不一的星砂,此时却是无论形状,大小都一模一样。
这一刻她眼前似乎都浮现出那副画面来,淡漠清隽的男子坐于案前,案几上散落着几颗星砂,他修长的手指与深邃的湖蓝,于他微敛的渲染出别样的温柔。
百年痴恋,桑酒以为他真的是除了守护天下什么都不在乎的战神冥夜,但是直到此时她才知道,原来他不是不在乎,他只是不在乎她桑酒而已。
想到这里,面色惨白的她心口一阵刀绞般的刺痛。
她以为自己对他死心了,但是这一刻会疼的心告诉她,原来所谓的死心不过是还没有被伤的更深罢了。
咬着牙的桑酒通红着血色的眸,望向了对面讥诮望向她的女子。
桑酒:天欢你可真恶毒。
可不是么,要知神魔战场已是危险至极,这个女人却是为了自己的私欲,竟让冥夜不顾危险深入魔域,就为了给她寻来这一身星砂为饰。
听闻她的话,苏眠掩唇发出一声娇笑。
苏眠:什么恶毒善良,承认吧桑酒,这不过是你嫉妒的借口,若是能让他为你如此,想来你会比我更‘恶毒’。
苏眠:毕竟那可是你爱惨了的男人,不过他现在却心甘情愿匍匐于我的脚下,独成为我一人的忠犬。
苏眠:我让他往东,他绝对不会往西,我说我喜欢星砂,哪怕是死,他也要为我寻来。
说到此处,似想到什么好笑的事般,她娇笑道。
苏眠:你不知道,为取星砂他有一次差点死在了魔域,身受重伤,然而为了怕我知道后担忧与伤心,他硬撑着来上清仙境来见我,听说回了前线就昏倒了。
苏眠:唉,我当时可是心疼极了,就怕没人为我采星砂了。
随手自铜镜前拾起一把木梳。
苏眠:这把梳子是他与你成婚百年后,亲手给我做的。
莹白的指尖在细密的梳齿上滑过,她抬起望向对面人的眸中,染着兴味的揶揄。
苏眠:你猜他将之送给我的时候是否知道木梳寄相思?
桑酒眸中泛起腥红,齿关紧咬,嘴中隐隐有血腥弥漫。
苏眠却似怕这些对她还刺激不够似的,继续道。
苏眠:对了,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你的兄长桑佑可是在百年前对我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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