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声入耳瞬间冥夜就确定,这正是苏眠的声音。
她果然有事隐瞒。
然而不待他快步上前推开雕花厢门,就听里面传来宫娥略带哭腔的声音。
仆从:圣女要不奴婢还是通知神君回来吧,您这身子本就不好,这会浊气入体更是难受的厉害,反正只要神君回来以舍利子温养于您的身体数月就能好,何必您要强撑着。
苏眠:我……咳咳……无事的。
仆从:我知道您心里还在极在意前几日听到的那话,那桑酒身边的宫娥真是与她主子像了个十成十,生了一副佛口蛇心的嘴脸,嘴碎的厉害!
冥夜本打算推开厢房的大手微顿,桑酒?什么话?
那厢房内宫娥气极的嗓音不停,有着显而易见的愤怒。
仆从:先不说您身份高贵,就说这上清仙境也是冥夜神君当年承诺天昊神君会照顾好圣女您,天昊神君才会将之传予冥夜神君,不然您才是这上清仙境光明正大的主人。
仆从:她桑酒算什么,竟敢在背后与身边宫娥言将来要把您轰出上清仙境,她又算哪根葱,真是好不要脸。
仆从:再者,您自小与冥夜神君青梅竹马,若不是她强插一脚,冥夜神君会娶的人是谁还不得而知呢,
仆从:冥夜神君不喜欢她,冷落于她,她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反倒责怪起您来,还在背后用那污秽之语编排于您……
苏眠:琉璃——!
一声娇斥打断了宫娥未尽之语。
只听噗通一声,宫娥随即跪地。
星光流锦云榻之上,苏眠倚靠于榻间,看着跪于地上瘦弱肩膀微抖的琉璃,嗓音禁不住软了几分。
苏眠:你越界了。
似懂她只是忠心护主在为自己抱不平,她缓声道。
苏眠:这些话只是那小宫娥自己所说,与桑酒无关。
苏眠:百年来我虽与桑酒无甚交集,但是我一直记得初见时她是个极好的女子,当初若不是她挺身而出,现在一切是何模样还不得而知。
苏眠:再者冥夜也确实冷落了她,她哪怕心中真有气,也是应该的。
仆从:她有气凭什么朝圣女您使,就因为冥夜神君经常差人送东西予您,她那宫娥都光明正大的指桑骂槐了。
仆从:至于说她不知情,若不是那桑酒在私下编排于您,就凭那宫娥怎么敢如此胆大包天。
说到此处,琉璃抬起的眼眶红红的,内里噙着晶莹的泪珠。
仆从:圣女您性子好不计较,可是琉璃为您委屈,琉璃为您心疼。
仆从:您当年也为冥夜神君自毁仙途,以至于现在这身子总不好,可是这千年来您从未怨过半句,更未要过半点回报。
仆从:可那桑酒呢,她确实自取仙髓,可是那是谁逼她的吗?那是她自愿的。
仆从:她呢,先是挟恩图报嫁予冥夜神君,后面自己抓不住冥夜神君的心,就对您恶语相向,您还处处礼让予她,甚至为了让她不误会,连现在身子难受都不愿请神君回来净化体内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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