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当时嫡长女苏眠也不足周岁,全府的重心自然而然的紧着嫡长,以至于当时没有人对他抱任何希望。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会无息的死在某个安静夜中的孩子,偏如荒野蛮长的小草般顽强的活了下来。
直到两岁时的某次风寒后的高烧不退,迷迷糊糊中的叶清宇第一次见到了自己名义上的大姐叶冰裳。
与他般高的锦衣小姑娘俏生生的站在他的床边,空谷般软甜的嗓音中染了怒。
苏眠:三弟生病为何没人前去请大夫?你们一个个是想造反吗?!
面对下人跪地的请罪,她却不闻不问,只是将浸湿的锦帕放在烧的脸色通红的他的额头,在榻边用着软腔的嗓音安慰他。
苏眠:三弟弟你别睡着了,秋月已经去请大夫了,待你好了大姐带你去抓蝴蝶呀~
苏眠:三弟弟你若好了,我就让小厨房做藕粉芡实糕给你吃~
……
她软浓的腔调带着特的旋律,有着一种无言的魔力,竟让他不舍就这么睡过去。
许是大夫来的及时,来势汹汹的风寒除了给他落下一些咳疾外,并无甚大碍。
只是这不大不小的咳嗽,落在她的眼中,却成了怜惜与心疼。
知晓是由于院中下人不尽心导致的他生病,她直接将小院中的下人全部发卖,就为给他出气。
知晓甜梨盅能冶咳嗽,她几月如一日的天天给他带两盅。
每次坐在桌旁看着他吃净后,她会欢喜的笑着伸手揉揉他的头,道一句三弟弟真乖。
……
或许是这种被人放在心尖上的感觉太过美妙,以至于哪怕病好了,叶清宇却依旧习惯性的处处示弱,就为讨她一份心疼。
叶清宇真的觉得自己大姐姐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大姐姐。
直到那次代生病的祖母,为即将出征的爹爹去庙里祈福的回程半途中遇到土匪。
她带着他拼命的跑,土匪在后面不停的追。
俩人摔的满身是泥,甚至为了护他,她那自小不沾阳春水的手,被尖锐的树枝划出一道道血痕。
她惊恐,害怕,无助,走头无路的她只能抱着他,等着头顶上大刀的落下。
虽俩人最后被赶来的皇家禁军所救,但是那一次,叶清宇却是真正体会到弱小的无能与无力。
同时也是自那一次后,他就主动找爹爹,他想要练武,他想要保护自己的大姐姐。
或许是习惯,又或许是不想那种独属于自己的殊荣就此消失,以至于他下意识瞒着她。
他似乎也真有练武的天赋,短短不过一年时间就有了成效,慢慢的府内所有人都知道,三少爷似乎是不一样了。
除了被瞒的极紧的她。
只是有一句话说的好,一旦你撒了第一个谎,后续就得要用无数个谎去圆。
今日她只是目露怀疑视线,他却先一步自乱了阵脚,以至于竟不打自招的露了馅。
她生气了。
是的,她最恨人欺骗于她。
叶清宇:大姐,对不起,大姐,你等等我,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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