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皇上这般为此事小心翼翼,他都能想象到,一旦这件事被办砸后,昭定司人的大换血,可不是他的机会。
而现在他需要的,仅是那一道圣旨。
那头的对话,却没有因为他的思索而停下。
路人:对了,你要火折子作甚?
#路人:嗐,还不是刚才秉笔太监拿圣旨来盖章的时候,有个倒霉蛋不小心将茶水全泼到这圣旨之上,可不是不能用了么,掌印只得吩咐我拿去秘密的给烧了。
路人:我今天出门的紧,忘记带火折子了。
#路人:那你不早告诉我。
#路人:哎哎哎,你拉我回来作甚,我还得赶紧烧了这东西回去向掌印复命呢。
路人:你都说了,这圣旨全湿了,你想背着人烧还真不好烧,干脆给埋这儿算了。
说完,又紧接着道。
路人:放心,这儿平时少有人来往,埋个十年八载的也没人知道,毕竟谁会没事刨地。
#路人:也在理,算了,我也懒得再跑回去借火了,就埋这儿吧。
随之一阵蟋蟋蟀蟀的声音传来后,俩人又说了几句什么,这才相伴着一起离开。
看着俩小太监远去的背影,提督太监一个闪身进了那处,寻了块石头,将那份被埋进土里的圣旨刨了出来。
在看清上面的信息后,他眸中绽露欣喜的野心。
掌印之位,很快就是我的了。
暗处,瞧着提督太监快步离开的背影,曹春盎到底有些忧心的道。
曹春盎:干爹,他真的会去寿和宫寻太后娘娘吗?
肖铎:只要他想趁此大清洗正式上位,就一定会去太后面前借此事博得太后的好感,这自己坐上昭定司的掌印之位争取砝码。
只是这会头脑发热的提督太监,却忘记了一个最重要的事情,奴才终究只会是奴才。
一旦皇上为此怒发冲冠,只要沾了这件事的人,一个都讨不得好,太后更不会为了一个所谓的奴才,去触皇上的霉头。
一旦昭定司上层因为这件事被大清洗,那他就是这场博弈中隐藏在暗处最后的胜利者。
入了这昭定司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坐上那掌印之位的野心。
他肖铎也不例外。
路人:奴才昭定司提督太监,有十万火急的要事禀报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哦,不知是何十万火急的要事,你道说予哀家听听。
跪于下首的提督太监也不敢抬头,只是恭敬的从怀里拿出那两封圣旨。
路人:奴才禀报的要事太后娘娘您一看便知。
辛嬷嬷上前接过,瞧到上面的新泥皱了下眉,但到底未多说什么,只是呈上去时,托盘离太后到底远了些,就怕那尘土近了她的身。
太后本是不觉会有什么大事,所以哪怕他说的十万火急,依旧是没上什么心,只是随意的往那两封绢帛上扫了一眼。
然而下一秒,旦见表情放松的太后猛的站起身来。
顾不得泥土污了手,一把将那托盘中的圣旨拿到了手中,细细的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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