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凌安嘲讽道“你对白鹤鸾凡间的弟弟动手就不怕你那一向慈悲的师傅生气!”
御守一时语噎,凌安又道“我现已经与这身体本来的灵魂融合的差不多了,而现在的你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御守淡声道“是吗?你是觉得我没办法将你剥离出来了?”
凌安挑了挑眉,御守又道“要不试试看,看看我有没有本事将你毁了!”
凌安摆了摆手,趁其不注意的时候抓着白鹤鸾一个越身外飞去,御守暗道了声“混蛋!找死!”
紧跟着追了出去,樗羽看着自家已经没气的弟弟,咬着牙哽咽着将他揽在怀中,用衣袖擦去他嘴角处的血迹后,替他整理着衣物,一块白玉从流光衣袖中掉了出来,樗羽的瞳孔放大了,紧盯着那块白玉,那是他们父母当初给他的,那时候自己这个弟弟总觉得父母有些偏见于是自己就将这玉转送给了他。
那时候他们还为此大吵了一架,而自己这个弟弟将玉扔了出去,自己找了许久也没见着,却不想自己这个弟弟一直贴身带着。如今在见着这玉心中竟有些五味杂陈的不是滋味。
放下流光,樗羽站起身来,整个脸都阴郁无比,手里拖着镰荨往外走去镰荨与地面碰撞中产生火花,地面也因此留下了一天深深的痕迹,樗羽的眼神越发可怕,周身的温度也因为他的情绪变化而变得寒冷,各处的植被也肉眼可见的速度结冰。
凌安被御守用白绫拖拽着,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下落,凌安暗道“这凡人制躯还真的没有!连这点力道都承受不住!”
手上抓着的衣领一松将白鹤鸾扔下!御守忙是上前接过白鹤鸾,反手间加重了手中白绫的控制,来安被御守拽来摔落在地,白绫也因此被撕碎,凌安翻身挣脱白绫,御守将白鹤鸾扶起,白鹤鸾身上的妖气引起了御守的注意。
“你身上这是怎么回事?”
白鹤鸾不解道“什么怎么回事?”
御守自知自己有些突兀,只好温和着声道“没什么,下一次可要小心些!”
白鹤鸾不解的看着他,凌安冷漠道“你们是当我不存在吗?两大男人离那么近不觉得恶心吗!”
御守冷撇了眼凌安,没有说话,单手覆在白鹤鸾的眼上,对着白鹤鸾轻声说道“睡一觉就好,睡一觉什么都会过去!”
白鹤鸾撑了撑疲倦的眼,歪着头靠在御守的怀中睡了过去,御守震声一喊,叫着踏雪的名字,受伤中的踏雪落在御守身后,御守将白鹤鸾交予踏雪吩咐他不要离自己太远!踏雪应声带着白鹤鸾到空旷地面的边缘。凌安冷笑着,手指轻抚过剑身,剑身上白藏两字由为明显,御守绞着自己耳前的一缕须发,漫不经心的眉眼染上了几分思虑。
御守凌空而起手指捻决,凌安手中白藏抛出同样捻决,白藏在凌安的耳边浮起,凌安手指一晃,白藏幻为数柄长剑往御守飞去,剑身擦过御守的脸留下一条伤痕,血液从伤痕处小心渗出。御守摸了摸自己的脸,面上狰狞起来,反手就将划破自己脸白藏抓住。
白藏在御守的手里不断争鸣着想要摆脱,御守紧捏着剑,眼中狠戾之色显现,就好像之前的他从未认真过一样。凌安只好强行召唤着白藏,御守全身气息外漏,强悍的气息直接压迫了白藏,白藏也因此不在争鸣。气息在御守身后形成的一黑影,凌安咽了咽口水,往回退了一步,眼睛余光定格在白鹤鸾和踏雪的身上。
他自知以以前的自己就打不过御守,更何况现在自己这站用的凡人之躯,说是与这凡人之躯的灵魂融合实则不是,这凡人之躯犟得狠,时不时的也会反抗自己。凌安心道“自己现在治不了他,却可以用白鹤鸾牵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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