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家童子带进去后影妖流光折身退出,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花海中喝着茶,看似平静的表面内里早已波涛汹涌,就连端着被子的手都有些轻微的颤抖,他与樗羽一母同胞,只是自己得了父亲的妖身而樗羽得了母亲的鬼神之躯,至此樗羽总是竭尽全力的守护着这个费心的弟弟,也是为此化为石,醒了自然还是会护着,如今看来能让樗羽如此动怒的肯定不是个善茬。
白鹤鸾的症状越来越差,空间中的童子用尽了各种办法也没有将白鹤鸾的高温退下,流光撇了眼茶杯中的水叹息着,其实他也有些苦恼,他一出生就没有名字,而自己的哥哥却是有的,原也是问过自己母亲的,可母亲是说影妖的名字是要由未来夫人所起的,如今有人给他起了名字他又怎么可以轻易放手。各翻思量后流光站起身来,一个童子跑来,满脸慌张,流光看了眼问道“你怎么不进去出了送死吗?”
流光不笑的脸落在小童眼中更是多了分责备 ,他是所有童子中最小的一个,小童憋着气红着眼,带着哭腔“大人,你在洞府发现的那个人好像快要不行了!”
流光眉头一紧,忙回去,刚入屋子九看着卷成一团的白鹤鸾,流光摸着白鹤鸾的残弱的脉搏,心中一横,将自己的妖力灌注其中,予以暂时抚平他身体的缺失。他不知道白鹤鸾能不能承受得住,也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凌家众人在洞府外埋伏着,踏雪来时只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凌安与其父母二人,在近些时只觉凌安有些诡异,身上总是有些与寻常不同的气息,这气息若隐若现的围绕在他的身上,就好似从灵魂里透出来的一样。
踏雪没多想,越过凌安和他身旁的竹子站在凌江身前才道“怎么样了!”
而在踏雪越过凌安的那一刻凌安嘴角处扯出一抹邪魅的淡笑,一瞬间踏雪只觉身后寒凉,转头间又没发现任何不对。
凌江摇头道“这结界我们攻破不了,那影妖又不出来,所以只有这般僵持着!”
踏雪闻言抬手往前一触,结界极是霸道的将他的手弹开踏雪捏着被这强力弹得有些麻木的手道“是有些难搞,但是在我面前还不够看!”
流光惊奇的看着白鹤鸾,他没想到一个人类竟然可以吸收妖的力量,流光咂着嘴道“白鹤鸾你还真是一个特别的人!”
得了流光的妖力白鹤鸾的身体暂时恢复了正常,御守满是尘土站在早已夷为平地的山腰上,整个山少了一截,在少去的山腰处火势蔓延,林中各物皆是四善逃离,一只小鹿在慌乱中不小心撞到了樗羽的腿,樗羽冷目相对,镰荨一挥小鹿的腹部被划开倒在血泊之中眼角带泪满眼悲伤的望着御守用着最后的力气喘息着,御守的神经被这一幕挑动着,握着枝条的手发出骨骼相错的咯咯声,他清晰的记得他师傅白鹤鸾说过万物皆有灵,不得因为它们比自己低下一等就这般肆无忌惮的伤害。
而如今这小鹿只不过是因为慌不择路的逃跑就要在此丧命,想到此处御守在也忍受不了,手里握紧的枝丫化为利剑,樗羽看着御守的变化,手里提起快要死去的小鹿道“你还有心情担心它们,还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
御守咬着牙,眼睛泛着红,心道“师傅是最为良善之人若师傅在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樗羽扯着嘴两手抓着小鹿就要撕扯,小鹿连最后的哀嚎都没有,御守猛然充向前去一手夺过,另一手从镰荨的刀刃上穿过,掌心用力,一掌轰在了樗羽的心口处,在剑刃穿过肩膀的同时樗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给打了出去,御守怀里抱着小鹿,手捏在刚刚被镰荨割伤的手臂,镰荨极是锋利的刀刃将他的手臂划的都能见到白骨樗羽整个身体重重的撞在折断的数杆上,手捏着镰荨撑着,毫不在意的抹去嘴边的血痕,抬眼间见着鲜血直流的御守,竟用自己的灵力恢复着那只被自己斩杀的小鹿,脸上露出嗤笑“你这个人,还真是,呵,真是目中无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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