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臻一直看着卧榻上的白鹤鸾,他一直很好奇什么样的梦境之地能让一个人如此煎熬痛苦,虽然窥探他人梦境在神中是令人不齿的行为,可此时的沈臻为白鹤鸾的情绪波动着迷,带着些许探究的他眯上了眼睛,指尖点在白鹤鸾的额间,白鹤鸾额间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气息,如花蕊一般探出的淡光将沈臻整个人困住包裹撕扯吞噬下去,落入白鹤鸾梦境的沈臻犹如猎物落进蜘蛛的网上。
一阵强烈的寒风吹来,沈臻站在一汪湖前,湖面平静宛如死水,一条彩色的鱼从脚下游过,沈臻蹲下身子细看之余一张苍白的脸浮在眼前,紧闭的眼帘突然睁开,平静湖面下的鱼群惊恐的逃窜着像是在逃避着什么恐怖的东西。一瞬间原本平静的湖面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来不及避开的沈臻连带着被拖了进去。
沈臻臻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变得痛苦扭曲,那种窒息的感觉如同一双无形的手从他背后扼住他的脖子用力的挤压着,神本是可以在水中呼吸的,可如今沈臻没了法子,身体也开始慢慢失去力气往湖底沉去,对死亡的恐惧也愈发明显,恍惚间看见湖底里囚禁着一个白衫之人,披散的头发落在跪坐着的身躯后边,轻垂着的头和半敛的眼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却又有一种令人向往的难以抗拒。
手腕上的缚灵锁泛着耀眼的符文定在离他两米处的湖底,巨大的锁链在湖底的暗涌中竟没有丝毫挪动,沈臻吐出的气变成水泡就在他快要溺亡之时,一只手从湖面伸出,抓着他的衣领往上拽着,秦殊一进观中就发现不对劲,观定乌云密布,心知不好的秦殊快步赶到白鹤鸾所在的屋里,一进门便看着眼前一幕,深知自己这徒弟的秦殊有心破口大骂却还是忍住,忙不跌的将沈臻拉出来,还好是来的及时,魂魄被抓进去的沈臻被带出来时神志还有些许的不清醒。
呆滞的眼中没有一丁点平日的精光,秦殊用力的拍了一下沈臻的头,沈臻这才愣愣的抬着头与秦殊对视的瞬间瞳孔不自觉的回缩,还未多言秦殊就是一顿话语劈头盖脸的说着沈臻,一盏茶后,秦殊的气也消了许多,他不是担心沈臻,反而是担心沈臻一个不小心把白鹤鸾这个筹码弄死了,到时候才真的是得不偿失,现在他已经收了凌安为徒,若白鹤鸾有任何闪失凌安这颗棋子也就没有意义了。
喝了口茶舒缓了下才道“你刚刚看见了什么?”
沈臻摇了摇还有些昏胀的头道“只是看见一湖泊,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哦对了湖底还有一个人!”
秦殊道“嗯,嗯?你刚刚说你有在湖底看见一个人?!”
沈臻摸着下颌道“是的师傅,只是当时我只觉得呼吸困难其他的都没怎么在意。”
秦殊沉思道“什么样的人。”
沈臻皱起眉头努力回想着“徒儿也不曾看的仔细只是恍惚间见着一白衣之人,嗯……对了条身上还有缚灵锁。”
秦殊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随即平复口中喃喃的重复道“缚灵锁…………。”
凌家正鸡犬不宁的争吵着,凌啸与各大长老虽然面上不表但心里却都是极不愿去寻这白鹤鸾的,在他们眼里他不过就是个病秧子,有仙人相护又如何,这仙人也多年不曾来过,只留下这神使完全没有必要为了这么个病秧子那般兴师动众大费周章的。
踏雪怎会不知他们的想法,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他已经不能在这样耽误下去了,叫上少许与白鹤鸾有接触的几个仆人急忙出去寻人。可此时的他也毫无头绪,起先他也怀疑过凌安,可凌安一如往常,听得白鹤鸾不见的消息时那分不可思议的震惊是不可能装得出来的。
刚醒的御守双手抱着头看着眼前这熟悉的陈设久久的回不过神来,等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在这睡了多久!”
余哲淡声答道“五日,也就是外界的五年……”
“什么!”
御守大吼道“已经这么久了!那我师傅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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