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守百无聊赖的坐在天帝的位置上,冥思着,一道耀眼的光芒冲出天际落在自己眼前,一句厉声的速来传入耳中。
眼下是正在讨论谁天君之位的节骨眼上,众仙神各持己见一时之间难以下决断。御守袖子一甩转身就走,余哲闭口不语,秦殊诽讥道“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坐在天帝的位置上。”
转头间话语中拉上余哲道“我觉得余哲战神你更适合!”
余哲冷呵了声,襄兰呛声道“苑漱仙君的话证明听着这么别扭的慌呢?要是有什么不满的大可当着新君的面说,在这背后议论算什么。”
“你………好!好!余哲我尊你三分叫你一声战神,你管不管你这徒弟了!”
余哲黑着脸看着秦殊道“难道他说的不对吗!”
秦殊语噎,他没想到最重规矩的余哲竟也放纵着自己的弟子这般无礼。
秋言手持玉鉴立身于殿中,寒着声道“天帝临界,天君之事暂议于此,诸仙君请回。”
一话惊起哗然,有人劝说道“战神,这新晋天帝也太过我行我素了些,还请战神多加劝阻。”
余哲只是点头,他教导御守也有数年,御守什么样的性子他还是知晓一二的,能让他如此失态的人只有他师傅白鹤鸾。
匆忙下界的御守未及褪去帝王朝服,他本不喜这奢华之感,可在余哲的再三劝阻下烦躁的套上,现下里更没心情在意衣物是否会沾染凡界之气。御守落于凌家院内,眼中的慌张再也掩藏不住,拖着长摆一路奔跑着,白鹤鸾的卧房内,踏雪正极力的维持着白鹤鸾的微弱的脉象,御守深吸着气平复着慌张,语气却是急躁道“怎么样了!”
踏雪摇头“怕是坚持不住了,”
“怎会………”御守不敢相信的跪卧在床头,双手抚着白鹤鸾惨白的脸,嘴角处的血迹已被擦拭干净却还是能嗅出半点腥红。
宋云掩面卧在凌江怀中痛哭着,卧室里一片哀然,御守颤巍着声音断断续续道“不可能……不可能。”
踏雪因妖力损耗额间已布满一层薄薄的汗珠,御守哀泣让人揪心不已,眼窝本就浅的踏雪顿声道“你可曾听过制器。”
这句话来得不合时宜,御守抬首瞪圆了眼睛,从踏雪的话中他听出了一丝生机“你的意思是他还有救?”
踏雪点头转向凌江夫妇道“两位还请出去。”凌江拉着沉浸在悲伤中的宋云离开卧房,掩门前凌江一直望着躺在床上的白鹤鸾,紧绷着身体掩住门来,靠在门上抱着头,他不愿出来,可如今听得两人的话虽云遮雾障还是能看出两人对白鹤鸾的不同。
见门掩上,御守才道“何为制器?”
踏雪道“制器简单来说就是取自身的一部分制造法器,根据需要的不同所取的地方也是不同。”
御守听着踏雪的话,如同黑夜中见着光一样“那如何做?”
踏雪严肃道“你可要想好了!这可能会要了你的命!”
御守急道“想好了,你就别卖关子了,救人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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