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爪化为人形,那山一般的身高看上去伟岸无比,观望台上有人失声道“魔……魔族,魔族之人怎会在这儿。”
余哲眉头一紧,这场演武是由他护卫的,更何况还在他的地方出了这么个魔族之人,殿中弟子纷纷备战,余哲深知这是白鹤鸾的弟子,御守看着周围人的惊愕,再看了看那些随时准备捕杀他的各神殿的弟子,御守一把推开襄兰,襄兰被推落在余哲旁,余哲正视着御守,目光撇了眼准备捕魔的襄兰,用只有两人能听得的传音道“助御守逃脱。”
襄兰不明白的看着余哲,除魔卫道不就是他们修炼者应做的事吗?为何余哲,他的师傅还有阻止他,让他帮助一个魔族之人逃脱。来不及多言各神殿的弟子一拥而上,襄兰向余哲点头紧跟着冲了出去,看似在帮其他弟子实际上确是在为御守开路。一路追杀不断御守在强也难免受伤白鹤鸾与踏雪正在溪边说话,林中风铃狂响,强劲的风吹乱了白鹤鸾的长发,林中桃花落在奇快,枝丫折断的声音响透整个林子。
白鹤鸾警惕的看着林子,刚抬脚御守就从上空落下,直摔在白鹤鸾面前的小溪里,满身的血染红了溪水,白鹤鸾惊慌的扶起御守检查着御守身上的伤口厉声道“谁干的!”
白鹤鸾的怒声震碎了一旁的风铃,树木倾斜,踏雪紧捂着耳朵,御守因伤早昏了过去,踏雪与白鹤鸾将御守送回屋内,刚躺下的御守猛然坐起咳着血,白鹤鸾扶着御守刚要问话,御守就像突然失去力气一般直直倒下。
白鹤鸾紧张的抓着御守的手腕以温和之气修复着御守受损的脉络,长出了一口气“呼,还好,还好,经脉受损并不严重,看来有人护他。”
林中脚步声响起,白鹤鸾听得脚步声极为陌生便叫踏雪帮忙照顾御守自己则出去查看。踏雪点头余光撇在御守的额头,额上印记还带着淡粉的妖气残留,白鹤鸾站在院门,看着一群乌泱泱的人往自己的小院子里来,白鹤鸾道“诸位这是作甚?”
苑漱殿弟子沈臻道“将魔族之人交出来我等可饶你不死。”
白鹤鸾轻蔑的挑着眉道“饶我不死?你们私闯我桃林,伤我爱徒还说饶我不死?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
秦殊站在沈臻面前道“结缘我劝你最好识像点,你徒儿是魔族之人,私藏魔族可是重罪你若不交出他来连你一起交由天帝处罚。”
白鹤鸾冷着脸仰天长笑道“好久没有听到这样的话了,多少年了我兢兢业业、无时不刻的隐藏着自己,想来你们也是忘了,忘了我师傅是谁了吧!”
说话间,白鹤鸾掷袖一挥猩红的瞳孔裸露在外,淡粉的嘴唇变得鲜红,眼帘上也多出一抹赤色,手里持着一桃花化为剑,金色的发冠嵌于发中,看似与平日赐缘时没有什么不同,可眼中杀气尤为深厚。
炼狱之气的袭来让所有人不自觉退后,他们知道自己完全不是白鹤鸾的对手,可总有那么些个不怕死的往前冲,还未接近白鹤鸾便被白鹤鸾指尖的凤凰之火包围,这是他师傅留在他身上的法力,每一代结缘都会将自身修为尽数过渡奉给自己的徒弟,希望能在下一任的身上结束这违天之亡,这也是他们无人能敌的原因,虽说凤凰之火可用水灭,可想灭这凤凰之火的必定得是地府冰冷刺骨的忘川之水才行,否则凤凰之火不将一切烧尽是不会自己灭的,被点燃的几人拍打逃蹿着,和他们一起来的人都避让着生怕沾染上凤凰之火,很快几人被烧成灰烬,白鹤鸾冷言道“还有谁想要带着我徒弟的!尽管来!”
秦殊拱着手道“今日之事我等定会上奏天帝由他定夺。”
话说的在漂亮也不过是为了掩饰落荒而逃的心。白鹤鸾嗤笑道“天帝,天帝又能耐我何?尔等且去吾在此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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