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鸾眉目紧蹙神情痛苦,低声呓语的唤着自己师傅的名字,御守的手抚过白鹤鸾蹙成一团的眉头,轻微的触痒让白鹤鸾弯着嘴唇,猛的抓住御守的手轻昵的蹭着,御守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白鹤鸾,与平日待他人的冷漠外表不同,此时的他更像是个孩子软弱、幼稚。或许此时的他还保留着当初的内心,御守看着白鹤鸾小声道“师傅呀!你这模样可真是……真的难得啊。”
屋外月光倾斜,踏雪坐在屋顶上望着天空中的皓月,手里拿着不知何时顺走的半杯茶,往天空一对似是敬人,杯中茶水飞溅而去,屋外顿时倾盆大雨,踏雪坐卧在白鹤鸾为他准备的卧房中,房中余烟轻绕,书案上的笔被吹的晃动,踏雪坐在案前余光看着窗外大雨,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用自家族中最高礼仪以大雨冲刷一切的方式为凤来仪送行。
早在白鹤鸾去天界前凤来仪就觉自身残魂流逝的极快,虽每日都有见着白鹤鸾可不知为何心里还是不满足,还是想在多看看白鹤鸾,或许是出于对这个徒弟的不舍,又或是希望他能有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将这血脉继续下去。
凤来仪将自身魂魄强行厄制,以抵制时间的侵蚀,即便是如此他的身影也是愈发淡化旁人更是不可轻易察觉,连踏雪这族灵敏之物也未能在第一时间觉察到站在自己身边的凤来仪,而凤来仪本人他也不能在向之前那般听得见声音,好似一切都在离他远去,可怕的寂静压得他难以呼吸,凤来仪在栖身的树上挣扎着,他不要一个人默默的消失,他想在见白鹤鸾一面,道个别,若是能在抱他一次也是好的,这样的心与历代结缘的执念相呼应,终在此基础下保留了一丝残灵不至于早早消散。
白鹤鸾这一睡便是三天,期间不知有事发生的余哲派秋言叫御守回神殿,御守婉拒,出于不放心秋言也留了下来,通过窗户看着躺在榻上的白鹤鸾小声的问着踏雪“结缘这是怎么了?”
踏雪坐在石桌上看着忙进忙出的御守道“悲伤过度而已,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只是他自己在逃避现实不愿醒来。”
秋言很是不解“悲伤?可这模样定是大悲大痛才会有的,可御守在这……这实属不不应该啊。”
踏雪搂着秋言的肩小声道“怕是你还是不知道这任结缘神的师傅吧!那可是个传奇人物!”
秋言失声道“师傅?我一直以为结缘只有一任的。”
踏雪道“那是你还小不知道结缘这神位要代代传承,可这继承方式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秋言挠了挠头“不至于吧!难道结缘神已历经数代?”
踏雪猛的拍了秋言的头看了看给白鹤鸾擦手的御守压低的声音“你是有多不了解这结缘神啊,好歹现任结缘能保下来你师傅战神余哲也是功不可没的。”
秋言眉头一皱同样压低了声音“这话怎么说?”
踏雪张望着四周拉起秋言对屋内的御守说道“御守我带你大师兄去屋外转转。”
不等御守回答踏雪拉着秋言就往外走去,两人走许久到一处离屋较远的小溪时踏雪才停下脚步,面色正然“秋言是吧!有些事你若是知晓了最好将他埋在心底永远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尤其是御守。”
秋言不解道“为何?”
踏雪深吸了口气凝视秋言道“这结缘神位历经数代更迭,每一代徒弟都会亲手杀了将自己养大的师傅,包括现任结缘。”
秋言的瞳孔剧缩,眼中全然皆事震惊“那御守他……他……”
踏雪点了点头“也一样,就算他不愿意白鹤鸾也会用尽办法逼着他去做。”
秋言语噎“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踏雪摇头道“或许在御守这一代会有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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