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各取所需

"什么意思？"艾拉觉得安妮这句话很好笑，分天堂余党这个政策对天堂的好坏难道不是摆在明面上的吗？

安妮低着头，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接着她开口了，依旧没有抬头："我知道现在天堂的样子并不是真正好的选择，但是分天堂这个选择在历史里证明了，是不可行的……"

艾拉凑过去，捧起安妮的脸，安妮被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迎面碰上了艾拉。艾拉轻松一笑，眼睛眯成月牙形，让安妮暂时放下了戒备。

艾拉看着安妮的眼睛："没关系，想说什么就说出来，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安妮无声地点点头，面对眼前这个天使，她心中的自卑感被无限放大。安妮是代表天堂避难所的人，而艾拉则代表分天堂余党。艾拉眼中的沉着，冷静，理智，机敏让安妮意识到两个势力的力量之差。

如果她再聪明一些，再勇敢一些……

"会不会有一个办法，可以取其中，既不会千篇一律，也不会过于放纵。"

这是艾拉提出的想法，这句话把安妮的思绪打断了，她因这句话再次陷入了沉思。

如果真的有这样一种方法，也许安妮和艾拉都会选择那个方法。

安妮看向艾拉，两人都明白对方眼神的意思。

"如果有那个方法你会选择那条路吗？"

"会的，当然会。"

————

在安妮来到分天堂基地的时候，还有一群恶魔来过，那是他们所谓的地狱毁灭派。

令艾拉有些惊讶的是，恶魔那样骄傲的存在，肯定不会让老大亲自上阵，而这次，毁灭派的首领芙恩丝竟然亲自来了。

也许正是这样才表示毁灭派的诚意，他们是真的很想获得分天堂余党这双眼睛。

艾拉在心里对恶魔有种蔑视，她总归还是个天使，不是个只看利益的，她不会出卖天堂。

"您好，我是毁灭派首领芙恩丝。"

恶魔竟然是这样打扮的啊……艾拉打量着芙恩丝，她一头乌黑的齐腰长发整齐地披在背后，头上戴了一些亮晶晶的银饰，身穿一件类似洛丽塔的裙子，但裙摆很简约，大体是酒红色的。

"我是艾拉。"艾拉伸出右手，和芙恩丝握了手。

"请进里面说。"艾拉扯出一个笑脸，把芙恩丝请进基地，她从来没有笑得这么假过，自己在心里也默默骂了自己几句。

见艾拉在倒茶，芙恩丝摇摇头，连忙制止艾拉，从手边的一个皮箱中拿出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为艾拉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上好的红酒，请品尝。"芙恩丝轻轻一笑，把红酒递给艾拉。

艾拉把红酒放在鼻子底下，一股浓烈的味道冲入鼻腔，她对这杯液体顿时没有了兴趣，只是装模作地抿了一下，其实一滴酒都没喝进去。

芙恩丝把杯中的红酒喝下一半，接着开始说正事："我来是认为有些事在信里说不清楚，也就是我们合作的具体事宜，包括我们对分天堂余党的好处，和您应为我们帮的小忙。简单来说，就是各取所需。"

艾拉冷冷地点点头，直接问道："在合作之前，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地狱到底是怎么知道天堂这么多情况的。"

芙恩丝似乎并没有感到不知所措，她神秘一笑，没有回答。这让艾拉有些恼火，但她克制住了。

"合作之前，不应该把自己的大门敞开吗？"艾拉继续加大火力，"所以你们用了什么方法，卧底？秘密调查？"

芙恩丝不慌不忙地把剩下的红酒喝完，慢条斯理地回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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