玮波:我还以为你对我是情深不能自已,原来是为了他。为了他,能让你这个名门淑女献身。既然是你求我,那就看你的表现吧!
流月:你什么意思?
玮波:我的意思还不够明白吗?
玮波高傲的坐着,挑衅得看着我。他在等待邀宠的小狗摇尾乞怜,而我确实如同小狗一般,乞求欢愉。
我的眼泪顺着眼角留了下来,玮波却笑了出来,恶狠狠得对我说。
玮波:给我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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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再醒来的时候,玮波已经不见了。我用手遮着被撕破的衣领,忍着疼痛回到了家中。
我擦了厚厚的粉遮盖泛红的脸颊,故意多涂唇脂,掩盖红肿的嘴唇,还在脖子上加了纱巾。
流月父亲:不热吗?捂得这么严实。
流月:嗓子有些痛,怕是染上了风寒。
流月父亲:怎么化这么浓的妆?现在朝堂震荡不宁,每个人都小心谨慎的,你也尽量不要外出招摇了。
流月:女儿知道了。
流月父亲:行了!下去吧!
流月:父亲!炜玟哥哥怎么样?
流月父亲:不是给你说了多少次,以后他的事情你少掺和。他们家出了那么多烂事,咱家跟他家现在已经今日不同往昔了,我是绝对不会将你嫁给他们家的。你不许再跟他纠缠。
流月:女儿并非想与他纠缠,我们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只是兄妹情谊。
流月父亲:那最好不过!他们两兄弟都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会怎么样不好说。你别操心他家的事情了,好好跟你主母学学如何持家。
我的生母本是主母,去世后妾侍爬上了主母的位置,跟着妾侍能学什么,狐媚之术吗。
流月:女儿想再多陪陪父亲。
流月父亲:儿女婚嫁轮不到你插手!
这些年父亲的仕途顺遂,一路高升。他必然是想觅得高门,能在仕途上给自己助力的。
香梅:小姐!还没洗好吗?我帮你更衣吧!
流月:不要!你先睡吧!我想再泡一会!
香梅:水凉了,会染上风寒的!那我给你加点热水!
流月:不要!我这就出来了!
香梅:小姐!你紧张什么呀!
流月:我好想吃银耳羹,你去给我炖点。
香梅:这大晚上的,等炖好,你都睡着了。
流月:你去呀!
香梅听我要发火了,只能去了,听到远去的脚步声,我才放松了一点。
流月:大晚上,你来干什么?
玮波: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你就不想我吗?我可是很想你呢!
我躲在浴池里,稀稀疏疏的花瓣根本挡不住我的身体。
流月:你快走吧!让别人看见了不好!
玮波:我舍不得你呀!我的肌肤、你的味道,我无时不刻不在思念你。
我蜷缩着身体,用洗澡用的手帕遮住身体,可手帕却被他一把扯掉,扔在地上,我吓得差点叫出来。
流月:我的身体现在还在疼呢!
玮波:皇上迟迟没有发落太子,还是顾念父子情深,如果现在有证据表明太子是冤枉的,那炜玟就可以得救了。
流月:你会帮炜玟是不是?
玮波:看你表现了,还不松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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