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狐发现愈染的目光不对,低头看看自己,才想起刚刚脱了的外衫子。大囧,她是爱看男人脱衣服。但自己做这种事给男人看,就是另一码事了,虽然是曾经心爱的男人,但也要加上‘曾经’两个字。想起他天天做这种事给那个云衾看,鬼狐更是不甘心,挣扎的要去拿屏风上的衣服。只是手腕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大有不捏断不罢休的事态。
“你快松开,要断了。”鬼狐拼命甩着手,苦着一张小脸。她今天这是得罪了哪路大仙了。刚刚让东方玉捏的双臂发青,这会儿愈染又来雪上加霜。
愈染只是不松手。他看着鬼狐嫩如莲藕的手臂上的那两块淤青更是不松手。心里的某个地方正在爆发。眼里的阴冷更是变成了两簇升腾的小火苗。
“从来都是爱惜着,珍惜着,疼惜着,不忍破坏,却原来竟是这样的不自爱。随便谁都可以。我那几百年的隐忍真是好傻。”愈染声音低嘎的说着。
鬼狐一时不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拼命的甩着手腕,“快松开,疼死了。”
两眼的迷蒙水色,那是手腕疼的。双颊的粉红颜色,那是气急的。嘴唇的红肿丰润,那是东方玉害的。圆润的肩头,完美的锁骨。这一切的一切在此刻愈染的眼中无疑都成了最致命的吸引。
云衾的那一碗加了促效药的汤,虽然只喝了一口,但那药力足以让愈染在心爱的女子面前失控。而且是最愤怒的失控。
愈染一个用力,鬼狐重重的撞到她坚硬的胸口上。随后低头,喷着火气的嘴唇去寻找鬼狐的。
鬼狐一个激灵急忙去躲闪。若是在东方玉那儿吃亏,是吃在了不懂上。那现在她可不想再重蹈覆辙的爬墙角吐去了。收拾那些呕吐物真的不是件好受的事。她拼命的低头摇晃着脑袋,那一只自由的手,对愈染是又掐又打。
愈染气急,声音暗哑的厉害:“别人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嗯?”一手揽住鬼狐的后背,那接触到手中的触感,鼻息里悠悠的清香,让他不想再忍,不想再迁就她的任性。现在什么君子,什么威仪,什么身份,什么后果,都统统见鬼去了。心里、眼里,脑子里全是阿狐,只有阿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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