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倾城不识草药,依稀记得有那么一两种是可以止血的,故而随意找了些貌似的打算死马当活马医。
当她捣药之时,禁不住想着若是温一顾在此处的话,定然认得这些药,认不得也能够推算一番,所以才想着想着骂将起来了。
花倾城:凌将军只得委屈你一下了,我着实不识得这些药,只能够死马当活马医了,若是能够止血那就再好不过了,若是你因此被我治死了,那你在九泉之下也不能怪我啊!该你命绝,我已经是尽力了。
花倾城说道,言罢,她便将自己捣烂的药草敷在了凌子瑜的伤口上。
凌子瑜趁她料理腿上伤口的时候看了一眼手上的药草,确实有止血的,不过还有止痒的…
他忍了一下,终是没忍住…
凌将军凌子瑜:好痒…
花倾城:啊?
花倾城讶异抬头,不太确定的问道…
花倾城:不会是因为我找的草药吧?
凌将军凌子瑜:这个是痒痒草…
凌子瑜将药膏中的一味药材拈了出来。
花倾城略感尴尬。
花倾城:我不识得。
凌将军凌子瑜:无妨,些许痒还是可以忍受的,多谢你为我觅得草药来止血。
凌将军言道。
花倾城听他如此说,那手上的药膏便不再迟疑,继续涂抹下去,口中道。
花倾城:好说好说。
涂完草药,花倾城才忆起自己的男装已经脱下,身份也暴露了,她赶忙将自己半干的衣裳披于身上,头发也收拾了一下,又做回了清秀小生。
花倾城:那个…军营不许女子进入,故而我只能着男装。
凌将军凌子瑜:嗯。
凌子瑜道,自他的语气中难以分辨他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花倾城不确定自己身份暴露后是否还能继续留在军营,可她目前又觉得军营还不错,还想继续留下。
所以…
花倾城:我救了你一命,你能否替我保守这个秘密,我还想在军营里待着。
花倾城问道。
凌子瑜没有应允,但也没有即刻回绝。
凌将军凌子瑜:你一个女孩子怎会想要待在军营之中?
凌子瑜问道。
花倾城伸手凑近火边,口中答道。
花倾城:我自幼就喜爱四处撒野,我娘…
花倾城谈及父母时又想起了花夫人和花员外,神色稍显黯淡,但话还是接着说道。
花倾城:我父母都觉得我野得像个男孩子…我在家做女孩时也觉得不自在,我在军营里反倒觉得还行。
花倾城道,她如今也算是无家可归之人了,不知她此次离家出走,他们可曾有过片刻挂念她呢?
凌将军凌子瑜:战场之上,性命随时可能不保,并非我不想留你在此,实在是这绝非良善之地。
凌将军言道。
花倾城:我不怕。
花倾城说道,反正她这条命也没几人在意。
凌子瑜未发一言,只是凝视着花倾城,有些恍惚,目光落在了花倾城的唇上,他仿若又忆起方才花倾城救他的那一幕。
花倾城:你就答应我好不好嘛?
花倾城言道。
凌将军凌子瑜:好。
凌子瑜回应道。
花倾城开心地一笑,愈发珍视凌将军的性命了,也就在这时,她发觉凌将军的伤口还有一处一直在流血。
花倾城:为何这一处还一直在流血?
凌子瑜看了一眼,伤口发青,看上去似是中毒了。
凌将军凌子瑜:想必是刀上淬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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