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些皆是从鲛人港采购的上乘珍珠,是否全数送到公主府?”
王府内院库房,管家递出一份账本给幽燃,四下是几箱色泽晶莹靓丽的珍珠。
幽燃:……将粉紫色的挑出来送去,白色叫人研磨成粉。
幽燃倾身捡起一颗珍珠,心里萌生出了新的想法。
…………
林中道路,刻着“席”字旗帜的商队正赶着路。
“老爷,这次的买家当真是豪气,直接把咱们的珍珠买了去。”
赶车的青年常年跟在席承海身边,初次买卖那么多的珍珠,难免有些高兴。
“嘘,专心赶车。”
席承海无奈的笑了下,似乎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珍珠卖得多了,在父亲面前也表露过喜悦。
“是。”
赶车的青年自是知道自家老爷是想念家中的小少爷,挥挥手中的鞭子驱赶马儿加快了速度。
“……啊!呃……”
赶车青年中箭摔下了马,马儿受惊,惊叫一声挣脱缰绳的束缚,朝树林深处跑去,留下席承海的马车和其后的货车。
“保护老爷!”
只听同行保护的手下在同对方厮杀,席承海在马车中却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但以多年经商的经验来看,多半是遇到了山贼土匪,那些精挑细选的手下足矣对付他们。
没过多久,外面的打斗声便停了下来,席承海神态自若的掀开了马车帘子的一角,未来得及看清外面的状况,就被一把淬了毒的利剑刺穿心脏,死不瞑目。
“任务完成,撤!”
领头的黑衣人摸取席承海身上的银票后,往马车里丢下火折子便带着人离开。
…………
席承海遇害一事两日后便传到了鲛人港,引来渔民的一阵恐慌。
“席老爷子怎就遇害了?!”
就席承海的死,鲛人港议论纷纷。
“是啊!此番出卖珍珠我家可是把老本都给赔进去了啊!”
“这可如何是好,老爷子不在了,以后这珍珠都无人组织拿出去卖。”
“虽然老爷子不在了,可不还有席大公子嘛,他一直跟着老爷子经商,应当能成。”
“可……终究不是亲生的,这家产不还得是那小公子的?”
说到这,议论的声音自觉得降了下来。
“怎么?你还不知道啊,悄悄告诉你,我大伯家的儿子在席府做事,听他说那小公子,好几日前就已经失踪了。”
“什么?怎么那么巧……你们说会不会……”
“嘘,别说了,那小公子终究是个傻子,以后大公子继承了席府对我们也没什么不好,别人家的事还是少打听了。”
从前无论多么感恩戴德某人某事,在个人利益面前,人们总会懂得擦亮眼睛珍惜当下,谁会为他们带来长远的利益。
…………
“公子,外面来了两个人,说是老爷生前让他们来府上买珍珠。”
守门的席府下人来到了席梦思书房门前禀报。
“带人去客厅,我马上过来。”
席梦思书房里坐着个醉醺醺的老男人,邋里邋遢,斑白的头发和长长的胡须尽显老成。
“给我钱,不给不准走!”
面前的老人是席梦思的亲生父亲,席承洋,生性好酒噬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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