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茶翠竹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不早了,先休息吧。”
酒清栀无语点点头。
这一页,酒清栀无声地望着窗前的月光,而茶翠竹则是默默盯着酒清栀……
次日,两人就启程与余欢道别。
老人闷了一会儿,沉着嗓音交代一切顺利后,先行转头离开。
“余家主也舍不得你。”
茶翠竹靠近说道
“嗯,小时候顽皮,不通事物,惹了不少事,还是余叔……余家主帮我,这才……”
剩下的话,没说,但两人都明白其中的含义。
幼时年少轻狂,是真的初生牛犊不怕虎,满心眼认为自己与众不同,堪当大任。
也因此,犯下了许多错事。有些错事,大到若不是余叔拼死相助,现在的酒清栀连一捧黄土都不剩。
“许是现在通透了,才发现以前的自己是真的狂傲。”
茶翠竹无声地抱紧酒清栀,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
年少轻狂?可是谁又不是从年少轻狂走过来的。
黄泉山
梦教
“叔叔”酒清栀恭恭敬敬地行礼
茶翠竹在一旁局促不安,抽了抽嘴角,最后硬生生没有在酒天似笑非笑的眼神下,喊出“叔叔”二字。
“酒天前辈。”
见此,酒天只是勾唇一笑,对着酒清栀说道,“还是我家清栀,大清栀最乖。都怪我那兄长,把你们名字取的这么像,现在叫起来依旧拗口。”
对于兄妹俩的名字,酒天已经不只一次抱怨了。
可奈何,他又找谁抱怨?每次只得愤愤而终。
后来,为了区分,他便给兄妹两人分开称呼,一个小卿栀,一个大清栀。
不待酒天回忆完,酒清栀便急急说道,“叔叔,我想看看这五年我一直呆的地方。”
“哦?你醒的时候不是见了,怎么现在又想再去看看,你不会是……”
酒天依旧眼睛一眯,迎着阳光懒洋洋说道
酒清栀摇摇头,“没有,只是觉得我丢了什么,想回去看看。”
酒天红扇遮唇,妩媚一笑,“丢了什么?最宝贵的不就在你身后吗?还怕丢其它东西。”
酒清栀似见惯了酒天这个样子,只是摇摇头,目光依旧坚定。
而站在酒清栀身后的茶翠竹,此时却瞧东瞧西,最后堪堪低下头瞪地上的野花。
看了酒清栀良久,最后,还是酒天先妥协,红扇一收,带着俩人走回原先苏醒的地方。
“阴阳殿?”
酒清栀停在殿门口,轻声说道
“这名字是酒天前辈起的?”
茶翠竹有礼问道
闻言,酒天撇撇嘴,一通解释,生怕旁人认为这阴阳殿是他取的,“哪可能。这是小卿栀取的。要是我,才不用这阴森森、难听地要命的名字。”
“嗯,不是他取的。叔叔他起名字分两种风格。”酒清栀冷静地说道
“一种是随心派,只要他乐意,什么名字都敢起。一种是随时派,但凡取个名字,便又是天文地理又是占星卜命的一骨碌弄完,最后再求得个名字。”
“额……”茶翠竹有些无语,听说过起名字有讲究,但也没见过这么讲究……不对,是矛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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