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冕带着苏谦玹回山上找师尊养了几日之后,他又负责把苏谦玹送回去。
“好啦,小弟弟,身上伤口都愈合啦,现在也到家了,我们要再见了,对了,你要是还遇到危险,可以靠这个联络我,”
临冕送给苏谦玹一块小小的玉坠,“把它握在手心,对它喊救命就好了。我要走了,希望下次见到你,不是在被追杀的时候。”
“嗯,哥哥再见。”苏谦玹轻轻垂眸看了一眼手心里的玉坠,朝临冕挥手,而后走进了苏府。
等到苏谦玹见过祖父,问他救自己的人叫什么名字时,苏谦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这几天从未问过那位哥哥的名字……
——
五年后。
苏府
飘扬的白布覆盖了整座建筑,苏谦玹跪在祖父的灵堂前,一言不发。
他的目光掠过镌刻着祖父名字的灵牌,眼神暗了暗,祖父的死不是偶然,自己两个亲爱的哥哥,忍了五年,终于忍不住要再次对自己下手了么。
苏谦玹清楚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他只是跪在灵堂了三天三夜,才站起身退出灵堂。
与其按兵不动,不如主动出击,直接踏入他们所设置的陷阱里。
苏谦玹不想与哥哥们争夺家产,可是他们并不领情。
如果……他们真的出手,也不会放过小妹的,所以只能……
微微蹙眉的公子缓步走在庭院之中,他长叹一声,接住突然飘下来的一片落叶,
只能把小妹送走。
“哥哥!你要干什么?!”苏映鲤被两个暗卫一左一右拉着上了马车,她拼命挣扎,
“你不可以丢下我!”
苏谦玹抬头望向妹妹,“苏府的水太深了,小妹你不该牵涉其中,如果我真的死了,那也要必须保下你。”
他笑了,笑里带着平和、安抚的神情。最后说出口的话却让苏映鲤一下子哭出来:
“立刻带走她。”
“是!”马蹄奔跑的声音很快盖住了苏映鲤的哭腔。苏谦玹转身决绝的走回苏府,再未留给背后的马车一个眼神。
追杀入局在苏谦玹的意料之中开始,他被逼到绝路时脑子闪过的却是童年救过自己的哥哥,同样他也想到那枚哥哥送给自己的玉坠,苏谦玹回头看了一眼还在追着自己的人,脚下依旧不停步子,
他不清楚那位哥哥说过的话现在还算不算数,也不能保证他会不会马上赶到,可自己只能孤注一掷了,就试……这一次。
于是苏谦玹从衣领里掏出玉坠,将它轻轻贴在唇边,“哥哥,救命。”
意外的,那玉坠突然开始散出金光,而后只隔了不到几秒,温蓝色的玉坠表面出现裂纹,裂纹越来越大,最后竟是完全碎开,苏谦玹的脚步轻微的顿了一下,接住那点碎开的玉渣,就听到一个久别了的熟悉声音。
“小弟弟,好久不见。”
……
等苏谦玹回过神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临冕一个后撤收回法阵退到苏谦玹身边,拍拍他的肩道:“你怎么了?太久没见到我过于激动了?”
苏谦玹别过脸,“才没有。”耳尖却悄悄红了。
临冕笑着摸摸他的头,“几年不见,长这么高了。”苏谦玹保持沉默,但依旧任由临冕扒拉自己的头发。直到额前的刘海被揉得炸开,他才出声阻止,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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