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队向它们越来越逼近,脸上的笑容诡异得像一个木偶,只不过空中没有那根透明的操纵线。
歌舞队的手脚坚硬,领头的那个羊选修者瞪着眼睛,眼睛看着邱故一行人,勾着一个标准笑,身上挂着鼓,手臂弯曲,一直僵硬着打鼓,一下又一下,砰砰砰。
后面的选修者和他一样,眼睛一直看向他们那边,探闯者则看着礼念和邱故,眼睛虽没有动,但眼里都是无力的愤怒和可怜。
但在邱故眼里,他看到的不是木偶,而是一直手脚挣扎,身上到处都是被缝在肉里的线,,就连头颅也有线,但还能为了一线生机而挣扎。
“救救我,我想要五个愿望。”
“我的妻子还在等我。”
“早知道我就不要当选修者了。”
这幅场景看得邱故心脏窒息,使他脑子涌起了关于他那个所谓的母亲回忆。
乔玉头发乱糟糟跟跟发疯,没理智的疯子似的,在墙角拿着布娃娃,一直手拿着剪刀往娃娃身上刺,一会儿刺一会儿剪。
等到娃娃烂得差不多了,有发疯了似的找针线,有时看见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的邱故,还扭曲着自己的笑容,拉起他满是淤青的手臂,温和地笑道:“宝贝,去帮我找剪刀好不好?”
“好”,邱故每次都会很听话地去那剪刀,因为不知道乔玉又会什么时候再次发疯,总要保护自己的安危。
有时他真当乔玉是一个母亲,有时也真觉得她是一个个彻彻底底的精神病。
“都是木偶,”邱故看着眼镜浮出的资料和自己的所见说道:“正在说话,敲锣打鼓的,几乎都是木偶,要小心。”
“木偶?这么多,要耗费不少能力吧,”白律在后边看着周围,他有点畏惧柏隶的能力了。
“当然,游戏当然是困难模式最好玩也最危险了,”礼念看着前面似乎有个大建筑,便向梧笛问道:“前面是什么,知道吗?”
梧笛咪着眼睛才看清楚,因为距离那个地方可不远,“看是演戏剧之类的。”
所有的木偶耳朵都很灵敏,虽然有人操作,但忽然把头向后转,身子没动,眼睛都一致地盯着梧笛,而不是其他人。
木偶的身子都往前走,头却还看着后面,也朝着后面,优美的钢琴曲在这一幕的衬托下显得诡异。
除了敲锣打鼓的那歌舞队走之前转角时眼睛也想看着那几个和自己不一样的人而没有了眼球,其他都同步的向前。
后边后脑勺对着邱故等人,前边的人则盯着邱故等人,还是那个标准而诡异的微笑。
木偶从他们身上经过,白律没有礼念的命令所以没有动手,为避免碰到而一直向左向右撤,最后不耐烦道:“我说礼念动手吗?”
“看看那个戏剧,”礼念看了眼邱故说道:“看来梧小姐是说对了,不然怎么就突然触发剧情了。”
在往前走的路上,看着这些后脑勺就了些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反而觉得都有好笑。
正走着,邱故想到什么就突然低下头问盆里的那个人:“梧小姐,我记得你说我的血很特殊,很吸引你们这类的选修者?”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邱故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但她还是如实回答:“嗯,可能不止这类。”
“哦~”邱故从自己身上的口袋拿出了几张小贴纸,原状印有眼镜图案,轻轻地往梧笛裙子上,礼念的袖口处,和自己的身上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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