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梧笛和邱故聊的火热,而这边礼念和白律聊的…
等到白律洗完澡出来,在客厅看见的就是黑着脸的礼念盯着他。
白律挤着眉毛道:“你干嘛这幅表情?我白律一没偷东西,二没做贼,三没抢你对象,你干嘛这是?”
“你说呢?”礼念一字一句道:“小故眼睛都快粘你身上了,你干什么?”
白律一脸“看穿一切”的表情,但却针锋相对道:“哦~这个只能说我是猫了,小故他啊,喜欢猫,所以我为了能住下,我也得巴结他啊。”
“你不仅想住下,还想巴结他?!”礼念眼睛睁得大大,语气都是压制不了的生气:居然还叫小故!妈的,就不应该救下这只猫。
白律接着自己说道:“不然嘞?我睡哪?”
一提到睡的字眼,白律就想到昨晚那事,也气恼道:“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把我踢下床下了?”
只见礼念没说话,脸上的表情也逐渐转化为尴尬。
“还有,半夜那只疯蚊子,是不是你搞的?”白律指着自己眼下的那一小青色,“你看看我这皮肤,都已经失眠成这样了!”
“你这里他妈用放大镜放大7倍都看不清,好吧?”礼念看向白律指的方向,后怼道:“我怎么不记得我踢你了。”
“臭撒比,你就睡在我旁边,你那个角度刚刚好把我踢下去,不是你踢的,别跟我说是邱故踢的,”白律越来越大声就连密室外面的书柜都关上,里面也能听得见一二:“你们两个昨晚抱得那么近,我睡中间,你是不是看不顺眼!?”
礼念:别说,还真是。
密室外面的书架被移开,有个人冲了出来,手里还抱着梧笛的花盆,“你们打架了?”
梧笛看了看在场的情况,后直接和邱故说:“可能是准备开打。”
礼念看见邱故出来后,马上说道:“没有,小故,我们两个和和睦睦的,刚刚只是讨论意见不同,不是大事。”
白律看见邱故就马上嘴角下垂,眼角有着泪珠就像下一秒可以哭出来似的。
他向邱故告状道:“我昨晚被踢下床了,还撞墙上了,半夜出来到沙发睡觉,有只蚊子一直烦我,我都失眠了。”
礼念:怎么不去演戏,这样子不去演戏都亏了,演戏绝对能大赚。
啊?撞墙上了,不都会有失忆剧情吗?邱故心里自问道。
“被谁踢的?没事吧?”邱故着急问道的样子和心里的完全不一样。
白律手直直地指着沙发前站着的男人说道:“礼念,他踢我。”
“?礼念,你踢他干嘛?”邱故问道。
礼念一个箭步走到白律旁边,后抽出时间说道:“我有梦游,可怜得很。”
白律:呵呵,真没看出来。
礼念马上在白律要开口的时候,小声说道:“你不是要住下吗?住吧,你别乱说,破坏我形象。”
白律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其实,我觉得事不大,只是心里不爽,有点难过。”
“既然没事,这件事就过了吧,”礼念笑着弯起了嘴角,眼睛也眯成一条线,和他一米八几的身高有点不搭。
“如果失眠,我抱着你睡,就不会被踢了,”邱故静静说道,心里也平淡:毕竟也没少和猫睡觉。
礼念:……
人一获得什么的话,也意味着会失去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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