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动不了了,那你介意我陪你一晚上吗?”犼笑了,内心讥讽着白泽的狼狈:你要是一直跟着我,这种事情一定不会发生!你就继续作!
“不用了。我自己休息一会儿就好了。”白泽颤抖着拨开面前碎发,给自己扎起一个松松垮垮的马尾,温和甚至有些虚弱地冲犼微微一笑,那个笑容瞬间击崩犼的心理防线:为什么会突然有些心疼?
自己明明应该很恨他,明明已经足够恨他,明明心里一直想的都是怎么弄死他,凌辱他,让他为自己原来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可为什么.....
已经察觉出对方细微表情变化的白泽清楚地意识到:对方上钩了。这种虚弱的状态还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所以他现在必须快速补充自己的妖力,以修复精神状态。
“我今晚就待在这陪你好了。”
(仅此一晚,仅此一次,绝不能对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心软。)
“真的吗?”白泽先是一副很惊讶的表情,紧接着颔首微笑,乖顺内敛地表达自己的谢意:“非常....感谢。”
前脚说着不能心软,后脚就被这微笑融化了:“呃....如果有需要的话,后面几天也可以...”
白泽看着那人别扭的表情,觉得又可爱又好笑,估着是只年龄不大的小妖怪:“你是住在这个山上的妖怪吗?”
“不是,我住在另一个山头。今天来这边人类集市上买东西。”
“有名字吗?”
“我没成年,修为也不高,所以还没有正式的名字。”犼抓抓脑袋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一般他们都叫我黑兔子。”
兔子啊.....兔子......
白泽脑袋里反复播放着犼抖着那双黑耳朵卖乖求欢的样子,脸上一片铁青。
看到对方这个样子,犼脊背发凉:自己哪里说错了,露馅了?不会啊....
“那个....你不喜欢兔子吗?”犼尽量把自己伪装成印象中食草动物的样子:我就是块肉,我就是块肉,我没有任何危害性....
“不是,兔子很可爱,毛茸茸的。”被犼一句话拉回来的白泽立刻换上笑脸:“只是想到了一个人,很不爽而已。”
“是吗?我还以为你讨厌兔子呢,哈哈哈......”
(玛德,白泽你个辣鸡玩意儿,这幅表情几个意思?明显是想到我了吧!!劳资原来没让你爽够?还不爽?!)
“那是个人渣。”白泽笑着,仿佛在说一个不相干的人。
(谁tmd是人渣你自己心里有数!)
“那个,你们难道就没有什么好一点的回忆吗....你这个笑容让我觉得有些可怕。”
(犼,你现在是只低级的食草动物,忍住,忍住!)
“好的回忆吗.....”白泽陷入了沉思,忽然就想到了那个夜晚:犼将睡莲放在他颊边,然后轻轻吻上他的唇......
“没有,完全没有。”白泽很快就否认了:这都是他的糖衣炮弹,他毁掉你之前给你的“甜头”。
“是吗?”犼听到这个答案,心脏猛地缩了一下:这就是你答案?
这场景要是发生在十年前,犼早就忍不住了,他会立刻揭穿自己的身份直接扑过去把白泽压在身下,怒吼着,斥责着,质问着,同时不顾白泽的反对直接强上了他。
用雄性绝对的压力逼迫白泽臣服,这就是他惯用的手段。
但现在是十年后,犼只是尴尬地笑着:“抱歉,让你想起不好的事情了。”
白泽歪头微笑,发丝扫过他的锁骨:“没事。”表面平和的微笑下,白泽的内心正默默挣扎。
树林某处:
四四:“那身衣服?那人该不会是前辈吧....”
麒:“阿爹在装嫩。”
麟:“爹爹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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