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你再不乖的话,我就要继续惩罚你了....”
“我已经...”阿武的声音细若蚊呐:“不是...”
“嗯~”似乎看出了阿武所想,那人蹲在阿武面前,笑着抓圌住他的下巴:“你很在意这个问题?这里的大家,都不是人类。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新‘料子’,不过,对外请叫我师父。我本名煌涯,在灵离坊主要负责拷问。”
料子?灵离坊?师父?这个人到底在说什么?
“应该把你雕刻成什么样呢?”
昏昏沉沉的大脑实在不想多思考。恍惚间,看到煌涯拿着柳叶尖刀转到他身后,接着就是一阵打碎意识的剧痛,阿武彻底昏死过去。
而身后的煌涯并没有因此而停手,继续用小刀在阿武背上仔细勾划。
小东西本事还不小,据说是来乱花苑闹圌事找人,尔后灵离坊出动了三分之一的人才将他制圌服。论身材,皮肤质感都不算上成货,但至少是专属自己的一块“料子”,反正时间还长,慢慢打磨,他总会成长为一副出色的“画卷”。
手起刀落,刀尖沾着血珠再次刺入下个地方,皮肤在红白的刀下被划分勾画,赤红有力的线条漏下暗红的血线。擦去多余的血污,继续用各种形状大小的刀精心刺刻,残忍的刀尖下慢慢盛开出破败的牡丹,慢慢拼凑起破碎的骷髅......在纸上都难以驾驭的图案在阿武后背皮肤上徐徐铺开,而煌涯却并不满足于此,线条勾勒完毕后,拿起纯银镊子,平口小刀,一点一点地剜下部分表层的皮肤以达到镂空般的效果。赤红橙黄的颜色模糊伤口边界,皮下隐隐的白色组织浸圌润在血液间,宛如无数蛆虫沐血蠕动。
烛圌光摇曳的地牢,潮圌湿阴冷的镣铐,阿武垂着头什么都已经感受不到,什么也不在乎了,就这样沉沉地陷入昏迷去逃避才是最好的选择。煌涯则会偶尔停下割皮,充满怜爱地玩弄他前额的发,软弹的小圌脸,语气充满期待和迷恋:“你是我的画卷。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完全属于我的...”
“我的小阿武.....我的小徒弟。”
低声鬼魅的声音不断缠绕呢喃,终于在一身冷汗中脱逃。
“师父?”
感受到师父的动静,琼琪放下手中的小玩意儿。
“做梦了而已,雀姐跟你说过什么没有?”陶武麻利地拉扯外衫套上,打理一头睡乱的头发。
“说什么只能进不能出什么的....”琼琪努力回忆。
“已经醒了啊,来,吃点水果。”端着果盘的老太太发现了正在交谈的师徒二人。
“阿嬷。”陶武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果盘:“一回来就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事,人多了正好也热闹点。”阿嬷笑着摸圌摸琼琪的脑袋:“看到这个娃儿就想起了你刚来这的样子。”
陶武表情有些奇怪,像是无奈也像是不好意思。
“本来给你们写了书信,叫你们别回来。估计书信也没送出去吧....”阿嬷有些消沉:“新上任的驱妖士一把手在整个城池周边都设下了结界,妖怪只能进不能出。”
“新官上任三把火...”陶武叱鼻嘲笑。
“估计不止三把火哟....”阿嬷的语气愈发凝重:“新一把手是老东西的大儿子——澈。那孩子对我们妖怪可是恨之入骨。”
“只能进不能出的话,那食物问题....”
“雀儿他们在想办法。”
阿嬷说完便起身要走:“有些为难但是还是想请你也帮帮忙。”
“没事的。”陶武没有犹豫便答应了。
“你师父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阿嬷自言自语一般,慢慢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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