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跃动着,升腾起热流扭曲着天空。燃烧的柴吐出刺鼻的烟,王嫂被绑在木柱上,凄惨地尖叫,狂乱的扭动,人肉的香气溢满北山,随着时间推移,香气慢慢转变为了焦臭。等木柱上只剩一堆人型黑炭时,叨算子才让撤了火,村里人满意的下山了,得意的笑着,说着躲过了一劫,也有觉得恶心,残忍的人,小心跪拜几次,就捂着嘴下山了。一路上,许多人都听见了凄厉的婴孩哭声,先是以为哪位看热闹的粗心母亲丢了娃,但是众人在山上寻了个遍,也没见着哪有小娃娃。叨算子说,那应该是山主的叫声,估计是以此回应他们刚才的所作所为吧。人们听后,安心的下山了。
此事过后,接连3天都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大家认为山主原谅了他们,不打算屠村了,就心安理得的过起了原来的小日子。
王婆婆依旧控制不了自己,丢下家里的田地,又去打牌了,谈起此事的时候,王婆婆一脸鄙夷:“我就知道这丫头不安好心,我差点就要被误会,差点被烧死了,那个晦气丫头!”
一旁坐着的两兄弟也没吱声,谁都不会听他们的,只要村里太平了,死个人算什么呢?更何况王婆婆那张嘴又能说,黑的也能说成白的。不管王嫂冤不冤,不管这个家怎么破碎,只要全村人里的人能活下去,没几个人会去纠结这些小事。
面儿无神的眼里,灰蒙蒙一片。柴儿不知道在哥哥后面吃什么,头也没抬。在旁人看来,这俩孩子就是傻了,不过他们的老子也是傻子,变傻了也不奇怪。
村里收割麦子的男人从地里回来经过麻将室门口,他们谈论着,“这么漂亮的小寡妇,就这么死了,真是可惜了那身子。”之类的话以及不堪入耳的黄段子。
王婆婆看见他们手里的镰刀,才想起自家的麦子也应该熟了,就早早回去休息了,打算明儿一早去收麦子。两个小子也呆呆傻傻地跟着回家了。
清早,婆婆来到地里却发现地里全是小麦杆子,地里一片凌乱,四处散落着杂草,碎茎残叶,地里还有不少蹄印子,看样子是动物糟蹋了。婆婆气冲冲地扯着俩孩子去了麻将室,跟七婆抱怨,七婆却说,昨儿他们还收了不少,今个儿地里的麦子全被野兽糟蹋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干的。
听到大家都是如此,王婆婆心里释然了些。继续像没事儿人一样地打牌,突然觉得口渴,就撺掇面儿,让他去倒茶。谁知柴儿突然扑向了王婆婆的手,还好面儿挡得快,把自己的手塞进柴儿的嘴里。
王婆婆一惊,正要挥手打柴儿,却发现柴儿嘴里的手只有3根手指,王婆婆张着嘴颤抖着,面儿把手从柴儿嘴里拿出:“柴儿,不要这样!”那只手,像是被什么东西从虎口咬开,食指和中指都不见了,留下一个沾着黄色脂肪组织的暗红色窟窿,窟窿中还有血汩汩流出,赤红的碎肉像蛆一样颤动着,面儿剥下一小片薄薄的脂肪:“奶奶,这像不像麦子成熟的颜色?”王婆婆终于爆发出一声惊叫,吸引了麻将馆的人齐齐看向这边,一时间,麻将馆响起柴火爆裂似的声音,在众人的目光下,柴儿拱起脊背,脊背被什么东西不断向上乱戳,最终从皮肤下爆裂而出,与此同时,震耳欲聋的婴儿哭声响彻云霄。一只巨大的生物吼叫着,嘴一张连人带麻将桌一齐吞下,吞噬,吞噬,把你们都吃干净.....
“柴儿,都说了,先把哥哥吃完再吃村里人啊,从小就不听话。”面儿冷冷的看着巨兽席卷整个麻将室。
麻将室的动静震惊了全村人,叨算子额上冒着冷汗,哆哆嗦嗦的打开先人留下的锦囊,一边念叨着:“先人保佑,先人保佑...”却只从锦囊里找出一把桃木剑和一堆乱七八糟的符咒。叨算子家的门都快被发疯的村民敲烂了,有人甚至拿出斧头想强制打开门。
刚把麻将室连人带建筑全部吞下肚,怪物又开始吞食眼里所见的所有建筑,人类。面儿站在怪物身后,眼里流着血,看着原来这个被称之为家的村落,看着那群冷血的禽兽一个个被吃抹干净,他默默冷笑着。我要让你们偿还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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