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篇（68）

是师娘吗？

这问题一直萦绕在九歌耳边，他看着徐清，张口，却又不知道怎么回答。

妖尊九歌：你……

刚吐出一个字，便收到了容渊的传话，要他即刻出发去往赤勉边境之城。

妖尊九歌：这段日子我要出趟远门，清儿你自己在家，银钱我放在你床头。

早饭过后，九歌对徐清说道。

徐清：哦，我知道了。

所以，“悦裳是谁”也没有问出个所以然，徐清目送师父出远门办事，在九歌快要走远的时候，徐清迈开腿快步跑上去抱住九歌的腰。

徐清：师父，您一路平安，早点回来。

徐清：……别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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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好慢，徐清数着日子，一天、两天……

夜里睡不着，看着窗外的月光发起了呆，不自觉的又想起了师父的梦话，然后又开始纠结，“悦裳”究竟是谁呢？

九歌离开的第三天，徐清终于决定出门一趟，家里没有存粮了，她拿着九歌留下的银钱，要进城一趟。

以往都是九歌一个人去，或者她求着跟着进城，这算是她为数不多的独自一人进城吧。

徐清：真是没出息！

这话，徐清是揶揄自己，身边没有师父在，她觉得浑身不自在。

摊主：女公子，女公子留步……

腰间挂着钱袋子，也不知道要买什么，徐清便打算先逛逛再做决定，很快便被一个摊主叫住。

徐清：？

徐清疑惑回头，变看到张笑得极其谄媚的脸，她心里又开始跟自家师傅做起了对比，嗯，果然是师傅好看！

摊主：女公子是在找人吗？

摊主继续谄媚地笑着，看着徐清的眼神不怀好意，徐清打了个冷颤，客套地回复了个笑脸，转身就走进了人群中不想应付。

可那摊主的眼睛像是长在徐清身上，不管徐清怎么躲，摊主总能一眼找出来，本来想着多逛逛买些吃食再出城的徐清被盯着浑身不舒服，很快没了兴致。

随便买了点东西就出城回家了，身后一直跟这个人影都没发觉。

赤勉边境，九歌救回本该丧命的吏君旭后，归还了魔尊的部分记忆，辞行后本想回到徐清身边，奈何离开妖界太久，妖族修炼的事务堆积得太多，不得已要先回趟妖界处理公务。

等他赶回无妄城城郊，见到的确实跟他离开时的完全相反的另一幅景象——

房屋破财，乌鸦嘈杂地叫唤，徐清惨败一具尸体在他眼前。

妖尊九歌：神使大人，您或许觉得这是悦裳转世的宿命，但是对我来说……太过于残忍……

妖尊九歌：我当时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够……

九歌讲述着悦裳的每一次转世的遭遇，黎钦真的恨毒了悦裳，让悦裳每一世都遭受磨难。

妖尊九歌：您并非亲历者……您还不知道，连渊找寻您的每一世也是如我这般……

九歌这话非常适时地浇灭了临越辛的怒火，提起连渊，临越辛的心总是软的。

临越辛：……罢了……

沉默了许久，临越辛长叹了口气。

临越辛：只当你真的是为了悦裳吧……九歌，歉疚的话留给悦裳……

至少徐清现在真的快乐，事已至此，也只能去想其他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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