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法术继续攻击着,疼的我五脏六腑都颤抖着,鲜血顺着嘴角止不住的往下流,我闭着眼不愿再看到这一幕,终于是承受不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一个逼仄的小门里,这地方昏昏暗暗,只有一个小床。
我刚想起身,腰间的撕裂感疼得我直冒汗。
"呵,墨小姐真是好手段,能让聂先生命悬一线保你一命,呵呵。"
一阵阴冷的声音从门口响起,走进来的是那天的大长老。
须白的头发,拄着拐杖不紧不慢的走,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我莫名有些紧张,攥紧被子。
"墨小姐,您已经完成了我们的法阵,明日起你就可以出去了,哦对了,还有你的那个朋友。"
我稍稍思索:"你是说我们可以离开了?不是恐吓我们要嫁给一个死人吗?"
长老不屑一笑:"你是说我的长孙么,他不配娶你,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明天就离开吧。"
长老摆摆手,又阴着声音嘱托我:"按照我们的计划,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但是聂先生又一次心软才让你活了下来,聂先生让我向你带一句话。"
"别在试着作死,下一次他就不会再心软了。"
我心头悸动:"那个聂先生是柳翊坤吗?"
声音有点哑,我猜是他,一定是他。
长老脸色有点微怒:"墨小姐,柳三仙已经死了,怎么可能是他,而且,呵。"
他冷笑:"而且不是你亲手杀了他吗?还幻想着他救你呢?外人哪知道对付他的方法呢,您一出手他就死了,你真是伟大啊。"
我面色不变:"您刚刚说他命悬一线,现在好点了吗?"
长老气的牙痒痒,快要把后槽牙咬碎了:"用不着你管。"
摔门而出。
我:"…………"
罢了,我总觉得这男人是柳翊坤,要不谁还会救我呢?
用他自己的命。
我眨眨眼看着窗外,此刻夕阳落日,大漠孤烟,辽阔又雄浑,激昂又高调,像大漠的玫瑰,炽热又深情,又像荒凉大沙一样的随风而散,没有结局。
跟柳翊坤的爱一样。
我看着看着眼泪就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我一直在怀疑柳翊坤对我心思不轨,可是谁接近谁又心思单纯呢?
我是不是真的错了,我掩着面哭着。
一阵敲门声响起,随即娓娓便出现在我眼前。
她的黑眼圈很重,想来这几天她过的也不好。
娓娓看到我哭,一下子就流泪了:"你哭什么呀,是不是哪里疼,呜呜呜,你不要吓我。"
我问她:"我睡了几天?"
娓娓:"七天了,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整个庙门跟换了风气一样,所有人拼命的考核训练,没有人去议论之前发生的这件事。"
她看看我,心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啦,我好笑的轻轻抱抱她:"我没事,他们本就是冲着我来的,你不用多想,你没事我就很高兴了。"
娓娓也傻乎乎的点点头,晚上,正在我跟娓娓聊天的时候,门口来了一个人。
一头金黄色的利索短发,逆着光向我们走来--正是蓝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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