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怎么——”晋彦翻身欲起,白石晓按住他的肩膀。
“鹿野氏里的藤蔓是怎么回事?”白石晓问,月色印着她的脸像魂灵。
“藤……什么?”忍者的脸变了一瞬,没有逃过白石晓的眼睛。
“你和鹿野氏有勾结?”
冷冷的兵刃摩擦声,是白石晓的匕首出了鞘。
“绝对没有,少主!”晋彦瞪圆了眼睛。他想要翻身跪起,但是白石晓紧紧抓着他的衣领。
“方才在洞穴里,为什么只有你活下来了?”
“我——”忍者住了嘴。他该怎么说?因为自己被树藤侵犯?因为树藤对自己情有独钟?
忍者的迟疑让白石晓的脸色更冷冽。她索性站起来,拽着忍者的后领,将他拖出了破庙,丢在溪边。
“少主,属下绝不会背叛您。当时如果不是少主出手及时——”忍者揭开衣领,露出了脖子处缠着血痕的淤青。
白石晓并不买账。她抓住忍者的领子,将他半个身子按进寒冬的溪水里。
晋彦条件反射地闭气。
忍者的训练中包括应对水刑。其中多数内容是关于尽可能少痛苦地死去。被敌方捉去的忍者的生还率不高,与其受尽折磨等待不知是否存在的救援,不如早早了断。
被主人加以极性的时候,似乎是不允许自戮的……在忍院的时候,好像没有人提过这茬。
白石晓提着忍者后背的衣服,将他拎起来。晋彦大口喘息,脸苍白得像纸。不需要溺水,仅仅是腊月溪水造成的失温就能够杀人。
“你在鹿野氏的接头人是谁?”白石晓问。
晋彦微微摇头:“少主,属下没有接头人。”
白石晓将他又按进水里。
“好好想。”
她的声音通过带着冰渣的溪水传到忍者耳朵里。
晋彦闭上眼睛,全力控制心跳,力图让自己肺里的空气支撑得久一点。
白石晓看出了忍者对水刑熟练的应对,她黑着脸在他背上切了一掌,打乱了他的闭气,忍者咳嗽时冰冷的溪水灌进了肺里,他紧绷的身体失去控制,开始挣扎起来。白石晓按着他的后脑,不让他起身,心里稳稳数到十,才拎他起来。
忍者抖如筛糠,冰冷的水灌进肺里、变成温水又从鼻子嘴巴流出来,冰水侵蚀过的地方像被烧过的炭火按过一样。
“你早些招了,我早些让你解脱。”
忍者哆嗦着,每蹦出一个字对胸腔都是折磨:“少主……属下一片忠心……没有背叛少主。”
白石晓又如此用溪水给他“洗脸”,反复几次,见他失去体力匍匐在地上,仍然咬死了没有通敌,白石晓渐渐犹豫起来。
这时她看到忍者敞开的领口处挂着的那个木牌——行军去往鹿野氏的路上,她丢给他刻着火符的玩意儿,为他取暖。 白石晓凑近了些,捡起那个木牌,即使被冰水浸泡,仍然发挥着阵阵暖意。
藤木畏火,会不会是因为晋彦佩戴着自己给的火符,所以捡了一命?
“在洞穴里,你也戴着它么?”白石晓问。
忍者双眼恍惚,好像没有听懂。
白石晓一手扶上他的侧颈,小心传递了一股火气进去,晋彦眼里才少许恢复了神采。
“你一直带着它吗?在洞穴里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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